“没关系的,你不要这样说他。”
“……”
“啊啊啊——”薛非寒难以接受,“你俩是带点什么属性吧?”
余景耳尖一红,不知道要回答什么。
好像没有,但他感觉自己那种想法也不太正常。
正常恋人关系的话,会希望对方把自己关起来锁起来,完全控制住自己吗?
应该不会吧。
所以余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易宗游倒是没想到他能听懂,有些意外,在薛非寒下一句指责出来前,直接挂断电话。
“余景,你知道的还挺多。”
“没…”余景脸也开始红,“勉强,懂一点点。”
这还要拜大学室友所赐,一个玩的挺花的外国友人的知识普及。
易宗游没忍住笑一声,捏捏他的耳朵。
“谁教你的。”
“没有,没谁教。”
“天生就懂?”易宗游轻轻挑眉,“倒是没听过这个说法。”
余景握着小勺子戳蛋糕,面上有些挂不住,他没想到能扯出这些事情来。
“就,我觉得成年人应该都能听懂的。”
很模棱两可的一句话,但不妨碍易宗游追根问底。
“成年人懂得你都懂是么?”
“......也不是。”
易宗游漫不经心地支着下巴看他,像是一只巨大的,刚睡醒的猎豹。
“最好不是别人教你的。”
“没有,不是。”
余景清了清嗓子,继续吃蛋糕转移话题。
“他刚刚说傅肆隐把会馆收购了,以后用来做什么呢?”
总不能是继续博彩,拐卖人口什么的吧。
“谁知道他怎么打算的,不关我事。”
“你们不是好兄弟吗?”
“不是。”
余景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太信。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