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看雪吗?”他说。
“真的?”薛非寒立马坐起身,小狗似的点头,“你去我就去。”
许亭泊嘴角弯了弯,“穿衣服。”
两个人随便套了件外衣,拿上手机,薛非寒走在前面开门,愣住了。
“怎么不走.....”许亭泊跟上来,话语戛然而止。
不远处的黑色帕加尼车旁,伊森和风早搂在一起接吻,雪落了满身。
薛非寒赶紧又把门带上,两个人站在玄关处,颇有些大眼瞪小眼的意味。
良久,许亭泊轻咳一声,说:“这几天都有雪,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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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好。”薛非寒扯着许亭泊的衣角,视线却落在他的唇上。
许亭泊微微偏开脸躲避对方的视线,“睡觉。”
“可以吗?”薛非寒靠近,把他围在身体和玄关之间,“可以和你睡?”
“......神经病,你去卧室,我在沙发。”
薛非寒已经不想听他多解释什么了,直接叩住许亭泊的后脑,唇压上去,对方很轻地回应着没有反抗。
……
初春,二人的感情像现下的季节一样迅速升温。
薛非寒整日围着许亭泊转,恨不得把自己镶嵌在对方身上,许亭泊还认识了他另外两个朋友。
薛非寒的介绍十分笼统,却又很到位。
他指了指易宗游说:“重度面瘫。”
又指了指傅肆隐:“道貌岸然。”
但实际上许亭泊只要多看另外两个人一眼,薛非寒即刻就醋意大发,闹着要回去。
许亭泊的生活除去演出,就是薛非寒本人。
曼哈顿春日街头郁金香开的特别盛,但许亭泊觉得不如每次演出过后薛非寒送来的蝴蝶兰,浅粉色像是日落晚霞。
他问为什么是蝴蝶兰,薛非寒就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在他身上闻到了这种味道。
许亭泊说那是洗发水。
薛非寒哦一声,抱着他说无所谓,反正就是要送这种花,只有蝴蝶兰才配得上他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