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毁了他,我给了他乐队足够多的条件,是许亭泊为了前程所以放弃你。”薛严说,“对方能懂的道理,你却不懂。”
薛非寒已经听不进去,把办公室里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也没问出许亭泊在哪。
其实没人知道许亭泊去哪了,薛严也不会真的完全把人逼到绝路上,这件事在他眼里就是各取所需,许亭泊不想连累到其他人,就得这么做。
薛严说,等哪天你真的到了能承担起保护一个人的责任,许亭泊自然会回来的。
薛非寒说放你妈的屁,老子要和你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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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薛先生您好,您预定的蝴蝶兰已经包装好了,请问现在给您送过去吗?”
“不用了。”
薛非寒声音很低,挂断电话,在许亭泊家的沙发上坐着,安静抽烟。
他的蝴蝶兰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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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深秋的雨又细又薄,被冷风吹起倾斜,虽是傍晚,天却阴沉着黑下来。
薛非寒坐在车里,看着不远处的二人。
伊森说许亭泊找了个新男朋友,眼光就这样。
还他妈带着一束土的要死的玫瑰花,什么品味。
忍了又忍,薛非寒呼出口气,下车,哐地一声甩上车门。
许亭泊看着面前对他示好的男人,略感无奈。
对方是个律师,从上个月到现在,每天下班都会自作主张来接他,带一束玫瑰花,但自己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