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排队,你在旁边等我就好。”
常也怎么舍得让少爷在小摊挤来挤去,他把傅肆隐放置在旁边较为清净的地方:
“你等我,不要乱跑。”
傅肆隐低头笑了笑:“好的。”
常也做什么都很有礼貌,很温和。等待冰淇淋期间,也不玩手机,就站在那目不转睛看着。
晚风很凉从后方袭来,把常也的衣衫吹向前,背后显露出一抹细腰的形状,应该很软,应该一只手能握住。
傅肆隐盯着看,在对方接过冰淇淋转身的前一刻,他移开视线。
“你尝尝,茉莉味的,很好吃。”常也似乎在献宝。
小主,
“好。”
两个人边走边吃,傅肆隐注意到常也的冰淇淋颜色和自己的不一样。
“你的不是茉莉味吗?”
“不是,茉莉冰淇淋就剩最后一个了,我买了桂花的。”常也解释道。
傅肆隐看着他手里的冰淇淋:“我没吃过桂花口味的。”
常也立马停下脚步:“我回去给你买。”
傅肆隐:“……”
傅肆隐从小生活在北方,一时接受不了江南梅雨天的湿热,第二天早晨就迷迷糊糊开始发烧了。
常也赶忙找民宿老板拿了药,喂给他喝。
暑热感冒会反反复复,就算当下退烧,过一会就又会烧起来,身边不能没人照顾。
常也就在旁边坐着,目不转睛看他。
傅肆隐这张脸无时无刻都在蛊惑人,包括生病的时候都这么好看。
常也眨了眨眼,试探道:“傅肆隐?”
还在睡。
他咬了下唇瓣,欲盖弥彰地扫一眼窗外,没有人。
现在不亲,这辈子都没机会亲了,常也心想。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在傅肆隐的唇上轻轻印了一下。
好软,还有些烫,可能是因为对方还没有彻底退烧。
总之触感很舒服,常也像是得到了什么宝物一样心满意足,又坐回去。
傅肆隐做了个梦。
梦里,常也伏在床上看书,穿了件浅色的衬衫,衣摆凌乱地卷上去,露出一小截白盈盈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