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以后,简宁时不时就会想起这个人,想起这些不解之谜。
渐渐地,记挂着这个不曾谋面之人,成为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她总是情不自禁去想象这个人的模样,期待着有一天他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知道他拿走了自己的学生卡,那么他一定知道自己是大美美术学院的学生了,如果他想找到自己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于是,她总是幻想着他会出现在教室、或者校园里。
有一段时间,她总是竖着耳朵听有没有人向别人打听一个叫作简宁的女同学。
她常常一个人坐在教室里,托着腮帮子想的入神。
走在校园里,也总是四下张望着有没有陌生人在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她也曾多次独自跑去熏园的那个老地方,试图再次遇见他。
她没有叫上素英陪她一起,她想或许就是因为自己身边有别人,他才不方便现身吧。
但是,半年过去了,她没有再遇到过那个人。一切,都没有变化。
有时候她会很悲观:兴许是自己想多了,人家可能只是路过,好心顺手帮忙而已,自己却想得复杂了。
又兴许出手相帮的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男孩子,也可能是个女人?是个老大爷?或者老大妈?也不一定呢。
有时候她又会想:如果什么都不是的话,他为什么要默默地帮助自己?又为什么偏偏只拿走了自己的学生卡?而他拿走那幅画,更是说明他已明了自己的意思。
那他为何不来找自己呢?
许是他一直在忙?许是他有苦衷?又许是,他根本已经忘记了熏园的相遇?
都说男人是感官动物,当时一时的兴起,导致心血来潮,事后抛诸脑后也不一定呢。
自从在熏园那人默默地帮了她以后,简宁的小女人心思就时时爆棚。一会儿泄气,一会儿打气,一会儿悲观,一会儿乐观,心情也跟着多变换。
“Hi!”素英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猛的一拍她肩膀,简宁差点吓破了胆。
她吓得脸色都变了,紧接着是一脸的不悦。
“不带这么吓人的好吗?”简宁没好气地对她说。
素英才不管她,不怀好意地瞅着她,明知故问:“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简宁臊得脸通红,像做了亏心事被人捏住了把柄,表面上却强装镇定。“有话快说,有屁就放,没有我先走了。”
素英伸手拦住她去路,带着一脸坏笑。“你好歹也算半个淑女,说话怎能如此不雅?”
简宁推开她的手。“我没心思跟你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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