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点令高俅极为不解。
这个时间,呼延灼应该正在攻打梁山才对,那么,这梁山怎么还能安排人来东京闹事?
如此想着,高俅问了一句与昨晚事情并无多大干系的一个问题。
“呼延灼那边如何了?”
“啊?”
虞侯一愣,随即立即抱拳恭敬回答。
“启禀恩相,呼延将军已经将梁山贼寇逼至水泊梁山之上,依小人推测,不出三日必定踏平梁山。”
“三日三日!三日之后又三日!”
高俅又怒了,又是一下掀翻了下人扶起的桌子。
“他离开时怎么说的?”
“说是只需三日便可踏平梁山,现在都几个三日了?”
“废物,这个呼延灼也是个废物!”
高俅可以随意骂呼延灼,但这虞侯却是不敢骂的,只得站在旁边闭口不言。
待得高俅缓了一阵,揉了揉额头后,吩咐了一句。
“去,把凌振叫来,我有事情安排。”
这话说完,旁边的虞侯没有动身,高俅不由的一愣。
“怎么,没听到?”
虞侯:“这……”
一见虞侯的表情,高俅忽地有些不好的预感,皱着眉头看着这个虞侯。
“说!怎么了?”
这个虞侯也是人精,知道这话可能还得惹高俅大发雷霆,当先就是跪了下去。
“回禀恩相,凌将军不见了,小人猜测可能……可能跑了。”
高俅一怔:“跑了?”
“小人推测昨夜丢了三台大炮可能与凌将军有关,所以,今早便去了凌将军的府邸,但过去后方才发现,凌将军一家人都不见了。”
这虞侯小心翼翼的说:“恩相,您说这会不会是畏罪潜逃?”
“不可能!”
高俅猛的一摆手:“大炮丢失之事与他无关,他又是畏的什么罪潜的什么逃?”
“恩相……”
虞侯抬头望着高俅,小心翼翼的汇报。
“小人查过了,昨日凌将军带人去过库房,所以,小人推测,凌将军有私通贼寇之嫌。”
“什么!”
高俅又是一怒,下意识的要掀桌子,但发现面前的桌子早已经被他给掀翻了。
随即猛的站了起来掩饰尴尬。
“朝廷平日待他不薄,他为何还要私通贼寇?”
“这……”
虞侯想了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