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坝不升级,那么洪水就冲烂大坝,这个阶段也可以叫做公会的一个开始,到后面逐渐发育成熟,最后衰老再到最后被淘汰的一个生命周期过程。
所以公司和公会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东西,如果将其归为一类,那么无论是对管理者还是对以后人们的认知来讲,这永远都会是一个打不开的结,成为不解之谜。
当然,那些人也说了,公会和公司都有同样的责任,那就是纳税,毕竟比起其他三个吞金兽,如果没有这二者,可能这个国家的政府早就因为经济危机倒闭了,更别提以后的发展和办什么大事了,属实是吃饭的家伙都没了还谈个毛线的未来。
可以说是责任重大啊!
当然,前面的B级城市也会时不时的带来惊喜,毕竟是大哥,动一动脚整个天和地都得颤动一下变成全新的面貌,只不过那个时候是与人本身挂钩的,没有那个条件这个脚可难动起来,平时也是吞金兽。
然后还有关于公会的一些细节,公会可不只是卖设备的,虽然设备是公会的主干,但是他还有各种附属的产品,比如前面提到过的器材,各种系统,装置,以及这些东西损坏后如果想修复所需的零件,当然这种费时又费力售后的活,就是专门捞油水的公司来承担,毕竟专业嘛,专业捞油水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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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经验到这也就停了,也不知道是他们没有这方面的经历所以没有,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总之就是前面的如果公会运营到黄金时期,人们的需求增加之后,大量的产品堆积,新产品测试啥的保证产品质量的步骤都要明确列出来来方便自己之后的工作啥的是没说的。
只不过就林白和沈越现在弄出来的产品也就魔法铠甲这一种的情况下,似乎也不太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也不太需要这样的经验指导。
首先林白个人并不缺乏,纯粹就帮了沈越一个忙罢了,让他能有稳定的收入在这安定下来,而不是每天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而过的杯水车薪,生活拮据的不像猎人。
最后就是,对于这个地方的猎人来说,这魔法铠甲的费用都有点难以承担了,更不要提还能压榨出什么更多价值了。
其次,对于什么自己产品流传世界啥的,林白也是不太感兴趣的,自己现在活的就挺好的了,为啥还要去有那么大的野心呢?
他本人就是一个对于社会阶级敏感的人罢了,他在这里已经得到了那种来自高社会阶级带来的满足感。
就像平常的术士那样,有着追求更高地位的理想,以及去压迫低地位人的陋习。
要灵活去运用头脑去做你想做的事,这话说着好听,但是其中蕴含的却还是那种让人感觉特别不舒服的势利。
一直忙到晚上,李探花过来参观了他们的成果,那是笑的实在合不拢嘴了可以说是,硬是拍着二人的肩膀想要拉着他们去自个家品尝他亲手酿造的玉露琼浆,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
结果却没想到,酿酒的人没有喝酒的人酒量好,看到直接醉的不省人事直接趴在酒桌上的李探花,林白沈越二人对视一会儿后,很无奈的笑了。
酒量这玩意真的就是全靠出生就自带的,想练酒量的话几乎是不太可能了,就算练出来了提高了一点,那也至少会让自己身体改变不少。
后面就是李探花巴拉巴拉不停的说着酒话,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就好像要把自己一辈子的心酸吐露出来一样,其中不断出现的一个人就是视他为亲儿子的导师,虽然两人不是亲的,但是导师却很坚决的杜绝自己的位置让给任何人,说自己家给别人打理,别人就不会那么用心了,只有自己人才会真心的去为这片土地付出。
最后上面实在坳不过那个老家伙,李探花才当上这里的镇长,关键他做到了,他真正的看到了整个小镇在不断繁荣起来,不再是那个财政捉急,靠着种田换取基本生存资源的穷地方了。
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被醉酒的李探花说的是那样的清晰,林白和沈越听后内心也是触动极大,可谓是相当的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