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倚回美人榻,把手一枕眼一闭,等着长鱼姣来哄。
长鱼姣哪儿管他,见他这样便自顾自起身,为自己卸钗环。
好半晌没等着哄,还听见一声吃痛的,
“嘶。”
细弱的一声,让朝瑾不情不愿的睁眼,正巧看见长鱼姣蹙着眉,可怜兮兮的拆耳坠。
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点了点空出的美人榻边,
“姣姣,过来。”
长鱼姣就着拆耳坠的动作,稍稍往他这边转了点身,语气不温不火,
“怎么不是皇上过来?”
说话间左耳的琥珀耳坠子已经被拆下,露出红彤彤发肿的耳垂。
朝瑾本还想说什么,见着这一幕,将话咽了回去。
昨夜尚且可爱盈盈的耳垂,薄薄一颗,翻过夜就成了这样。
长腿一伸,朝瑾翻身下榻,走到长鱼姣身后。
别说,镜中看美人别有一番意趣,坏心的俯身,凑在长鱼姣颈侧,掀了眼帘看镜中,让朝瑾没来由的想到,鸳鸯交颈。
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拨开长鱼姣的手,
“笨手笨脚,怎么不让奴才进来伺候。”
说着倒是放轻了动作,亲自将勾的长鱼姣耳垂泛红的耳坠子取下。
即便放缓了动作,右耳耳垂依旧和左耳一样,泛着红肿。
在朝瑾对着那小小耳垂皱眉时,长鱼姣抬眼看向镜中。
身形高大的朝瑾近乎将她整个儿笼罩,温柔垂首为她取下耳坠时的姿态,确实柔情万种。
无怪乎在争权夺势的后宫,竟也有痴儿祈求他的真心。
“怎么回事?”
琥珀耳坠被扔在了梳妆台,朝瑾手指轻轻碰了碰明显发肿的耳垂,惹得长鱼姣不自觉退开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