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闻言,这些虽是事实,但丝毫不影响太子为了泄愤诛杀世子。
所以,风尘若是敢在他的面前倒戈,或是他敢说错一句话,那么,他休想拿到解药。
燕王志在必得地说道:“即便如此,不也正好说明是太子为了泄愤诛杀了世子吗?”
梁璟焕头脑清醒,他上前一步,继续侦破案件,“风尘,说了这么些,那你亲眼看到太子殿下杀死世子了吗?”
风尘掠过燕王瘆人的目光,不假思索地直言道:“并没有,太子殿下是什么人?怎么会和小人一般见识?”
舒窈哪管燕王气得眼红脖子粗,她清朗之音传向大殿:“皇上,听臣女一句,欲成大树、莫与草争,将军有剑,不斩草蝇,太子殿下胸怀天下,有高度、有格局,怎会做出此等有辱身份、皇家颜面之事?”
凌愠上前两步,又道:“乡君说得有理,皇上,太子殿下是未来的储君,太子更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此等有辱皇家威仪之事,这对他并没有好处。”
这时,梁璟焕看向宫昀傲,恭敬地问道:“太子殿下,世子惨死当天,也就是昨天夜里,您身在何处?”
宫昀傲正色道:“本殿并未离宫,整个太子宫都可以为本殿作证。”
旋即,梁璟焕言之凿凿地道:“皇上,世子与太子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冲突,一个月后,世子惨死,为什么偏偏是太子受封新帝的节骨眼上发生人命官司?”
燕王其心可昭,梁璟焕意有所指,并未言明。
“此事疑点重重,燕王的物证也只是一个可以造假的物件,且无直接证人,这些都构不成定太子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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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微臣恳求陛下,先将指认太子的容儿关押,待微臣查明真相,再发落此人!”
擎皇不等燕王开口,马上拍板,“准。”
梁璟焕下令:“来人,将容儿押下去,好生看管起来,待本官查明真相前,谁也不可以见。”
“是。”侍卫听令,将吓破了胆的容儿提了出去。
燕王戾眸一眯,想这样就蒙混过去?没门,接下来还有一场大戏等着你们呢!
舒窈你个贱人,本王也不会放过你的!
正当此案告一段落之时,只听半空中霹雳一声,山河振动,大殿之上所有人为之一振。
“什么声音?”正当朝臣惊慌之际,忽见太庙尉许大人惊惧来报:“禀皇上,太庙失火了。”只见他身量庞大,大肚便便地跪在地上,诚惶诚恐。
“什么?”擎皇震怒,一时间,想从轮椅上起来,却怎么样也起不来。
庙尉许大人战战兢兢地回道:“微臣发现时,已安排一众人等灭火,幸好火势不大,应该、应该没什么损失。”
百官一听,无不惶惶不安。
“推朕出去看看!”擎皇身边的公公赶紧推着轮椅向外走去。
在他的带领下,他们齐齐走出大殿,纷纷看向东南方太庙起火的方向,滚滚黑烟将天空染成了土黄色。
这时,燕王瞅准时机,扬高了声音叹曰:“太庙灾异,大擎必不久矣。”
梁璟焕一听,心中怒火起,他怒叱:“燕王,你休要妖言惑众。”
擎皇望向东南方,面色凝重,分外忧心,无缘无故为何会起火?
幸好太庙以高达九米的厚重墙垣包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