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川沉默了一会儿，“怎么，你不是修为被吸才难过的?”

“不是啊。”

“即便…嗯?…你说不是?”

张道川抬头，与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对视起来，似乎有点不相信。

很奇怪，张道川除了感应到难过的心情，并没有感应到白灵其他的想法。

“当然不是。”白灵给了张道川一个红眼，面露伤心道:“只是奴家感到迷茫了，不知道为什么而活。”

张道川皱眉，“我辈修士，求道之心尚且坚定，你以前也是元婴大妖，怎么会对前路感到迷茫?”

白灵好像很委屈，有泪花在打转，轻声道:“奴家从诞生，便和老主人在一起，以前老主人的目标是振兴宗门，奴家便以此为目标，可现在菩提仙宗没了，老主人也走了，我自然会迷茫。”

“你怎么……”张道川有点不理解，弑杀的白灵也有这一面，他能感受到，白灵是真情流露，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你没想过为自己而活吗？”张道川反问道，“既然已经孤身一人，何不为自己而活。”

“当然想过，就是想过，才迷茫的啦。”白灵娇声，眨了眨大眼睛。

张道川一头黑线，这妖女，都不知道活了多久了，还会迷茫?

“行了，自己调整好心态，目标没了，换个目标不就是了。”张道川没好气道。

白灵乖巧的点点头，不怪她这样，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让她见识到了不一样的生活方式。

这几天她总在思考，自己究竟为了什么而存在，修仙长生?那好像一直就不是她的目标。

从破除封印到现在，她也只是单纯的为了活着而活着，直到这两天的生活经历的欢声笑语，灵酒美食。

以及与周奇，元梦，萌萌，还有两只小火灵兽的相处过程。

让白灵心境彻底发生了变化，她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但很明确自己内心是迷茫的。

也就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张道川没去管白灵的想法，现在白灵在他眼里就是颗大补药，专门用来提升修为底蕴。

他一本正经的运转紫霄夺灵法，化成紫气真龙，在白灵配合下，炼化吸收着白灵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