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人潮根本没法区分谁是敌人,谁是隐藏在难民潮里的敌人。任何喊声都转眼淹没在浪潮里。崭新的城墙瞬间失守,他们失去了大片战线,几乎被恶毒的大公推进到麦田前。
“悲痛的灾厄正在临近……”
作为一直在城堡安然无恙的仆人,弗拉戈索自豪的宣称因为他的祖父养马,他的父亲养马,未来他的儿子也养马。
要不是大多数居民还处于营养不良,安南甚至想扩充至第五支火枪队——然后改成设立两支预备役火枪队,用来补充三支火枪队的伤亡。
城墙能彻底发挥出魔法火枪和火炮的优势,但在某一天,灰袍法师找到安南。
好吧,疯狗大公杀人没有理由,弗拉戈索还活着只是因为疯狗大公不来马厩。
“那是彻头彻尾的野兽,没有任何智慧,只知道杀戮。”
黛菈不解这个人类为何带着期盼,但还是放下了匕首。让弗拉戈索惋惜的是,他们不是为疯狗大公而来。
唏律律——
弗拉戈索刚抬起头,一柄冰凉的匕首就架在他的脖颈上——他也因此看到一扇发光传送门矗立在马厩里。
“我记得地牢还有一只‘宠物’?”
当疯狗大公从睡梦中被迷茫的侍卫唤醒,看见了卧室外的空荡城堡。
没有仆人,没有士兵,华丽的挂毯、古老的油画和金光闪闪的装饰全都消失不见。
出动的也只有异族小队,还有外援,伊莉摩雅丝——
“安南!!!”
五月初,几道传送门突然在战场上打开,无数农奴和自由民被从里面赶出来。
“那算了。”
搬完所有值钱的东西,异族小队退回传送门。这时再留下重型宛马毫无意义,安南就让半人马领着剩下的两匹重型宛马回来。
弗拉戈索恳求他们把他也带回去,鉴于他养马的技能,安南答应了他,还允许黛菈将愿意来自由城的人都带回来。
……
“安南……”
他应该被安南的神出鬼没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