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雄带着一帮手下,朝着加代的钟表行一顿疯狂打砸,那场面是一片狼藉。
江林在这场混乱中也受了伤。
等仓库的兄弟们赶来时,陈雄早已带着人逃之夭夭。
此时,江林二哥正坐在地上,忍着疼痛喊道:“快,马上给邵伟打电话,再给向西村那边打,我估摸那边也出事了。”
可还没等江林打这两个电话呢,万万没想到,邵伟的电话先打过来了。
邵伟那边的货运站也遭遇了大祸,被人砸了个稀巴烂,邵伟自己也被人揍了。
咱得知道,邵伟他本就不是个擅长打架的人,他做生意是把好手,可动起武来,那真是不行。
当时,邵伟正在办公室里忙着联系订单、处理业务呢。
突然,三四十个人就这么冲了进来,直接把邵伟按在墙上,拳打脚踢,那一顿揍啊。
不仅如此,货运站也被砸得不成样子,里面刚到的 400 多台彩电,全被人给拉走了。
邵伟被打得那叫一个惨,眼泪止不住地流,哭着拿起电话,“叭叭叭”地就打给江林了。
“二哥呀,咱们这是得罪谁了啊?我在办公室正处理订单呢,这帮家伙就冲进来了,把我的办公室也砸了,把我按在墙上一顿揍啊。我那 400 多台电视机,本想着能卖个好价钱呢,全被他们拉走了。我这肚子,疼得要命,我感觉都被打出胃出血啦。二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们说是新东泰的。”
江林这边一听,苦笑着说:“邵伟呀,你好歹还能哭出声来呢,你二哥我都被揍得哭都哭不出来啦。”
就在江林和邵伟在电话里说着的时候,江林手下的一个兄弟急匆匆地跑到江林跟前。
“二哥,远刚那边来电话了。”江林赶忙接过电话:“喂,咋的了?”
远刚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说:“二哥,湘西村出事了。刚才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三四十个人,太他妈缺德了。咱们这是又得罪谁了呀?代哥知不知道这事儿啊?这帮家伙把湘西村砸得乱七八糟的。”
江林一听,眉头紧皱:“这钟表行被砸了,邵伟的货运站也被砸了,现在湘西村也出事了,我觉得代哥在外面肯定也遇到麻烦了。这样,远刚,你现在没啥事儿吧?
”远刚回答道:“二哥,我问题不大,我机灵着呢,跑掉了,就挨了两下,没啥大事。”
江林叮嘱道:“那行,远刚,你注意安全,先把买卖关一关。我这边也把钟表行关了,我马上给代哥打电话问问情况。等会儿,咱们几个碰个头,好好研究研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新东泰,咱们也没招惹他们啊。”
远刚又说道:“二哥,你看看你伤势严不严重,不行就先去看病吧。”
江林咬咬牙:“我没事儿,我先给代哥打电话。什么是最得力的兄弟?就是哪怕被人打得遍体鳞伤,哪怕现在都快昏过去了,哪怕感觉自己都要挺不住了,也得先把事儿处理完了再说。”
江林忍着伤痛,哆哆嗦嗦地拿起电话,迅速拨通了代哥的号码。
此前咱们提到过,此时的加代正和李正光、小地主张志文等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呢。
他们在那儿尽情地喝着酒,庆祝郎文涛答应来哈尔滨投资,那氛围,热闹非凡,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就在这兴头上,代哥的电话响了,是江林打来的。
江林在电话那头急切地说道:“代哥,不好了!咱们的钟表行被人砸了,货运站也被砸了,就连湘西村也没逃过,都被人给砸了个稀巴烂啊!而且货运站那 400 多台电视机也被人拉走了,这次咱们损失可太惨重啦!”
代哥一听,脸色顿时一沉,急忙问道:“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江林回答:“他们说是新东泰的,还放狠话,让你赶紧回广东,说要让你横尸在广东街头呢。”
代哥眉头紧皱,关切地问:“江林,你怎么样?没事吧?”
江林苦笑一声:“代哥,我还能撑一会儿,不过挂了电话我就得去医院了,我这浑身都疼啊,没一处好地方。”
代哥应道:“行,我知道了。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我马上回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