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卷后,他第一时间抓住简直的手臂,手指怒掰那紧闭的唇。
“张嘴。”
“嗯?”
手突然捏住唇角,像捏玩橡皮泥似的。
动作粗鲁,很不礼貌。简直一惊,誓死不从,咬紧牙关。
“你为什么要掰我好兄弟的嘴?”自由复习时间,李彪捧着书,走到后排,仰头质问。
事情棘手,沈望京没时间搭理他。
恨不得原地拿出手机百度一下:笨蛋吃纸,对身体有什么坏处?
同学们围过来看热闹,背书的音量变低。
“喂。”
等不到回答,李彪怒了,转动手中书本,用作飞镖砸向沈望京的后背,“我跟你说话呢,听到没!”
“啧。”
与唇斗争的手指滑向脸颊,沈望京不耐烦地捏住简直的颊肉。偏头回瞪多事之人,音冷如冰,“我想亲他,你管得着吗?”
“他,他,他说什么?”
李彪一怔,话都说不利索了。
“想亲简直?”
班景好心提醒,声音越来越低。
一度陷入了自我怀疑的状态。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太相信沈望京当敢着几十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他们宁愿相信是耳朵出了问题。
“啊?”当事人简直眼睛发直,紧闭的嘴巴微微张开,手掌胡乱扑腾,“我是直男,不给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