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纯的，像是共枕了几十年的夫妻，说些对彼此的调笑和幼稚话。

“有什么，”

被打了一下，姬扶摇毫不在意，反而笑着说道，“可惜的是，这个丫鬟要给四个人暖，不单单属于我呢。”

“是师尊，不是丫鬟。”林萧强调道。

“只是在比喻，”

姬扶摇毫不在意地点了下头，“不过仔细想想，如果师尊真的是丫鬟，感觉还蛮有趣的。”

“哪里有趣了？”

“被四个家族里的大小姐抢来抢去，在暗地里做些坏事，不知不觉就全都搞大了肚子。”

“……”

林萧稍微往后退了退，感觉能让姬扶摇感到有趣的东西，多少有点不被世俗所接受。

之前也有类似的情况，就像是扮演各种角色来练习说话，还有之前学习恋爱的书籍。

本来觉得只是巧合，现在看来，居然早有体现。

“干嘛。”

姬扶摇手臂用力，将他给拉回来，“你要是不喜欢，现在其实也蛮有趣的。”

有越来越喜欢自己的师尊。

也有每个都相处不错的师姐妹。

还有能够信任，也足够可爱的小神兽。

姬扶摇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也很喜欢这样的师尊。

甚至偶尔还会诞生出“干脆不回姬家了，就在山上过一辈子”的偏激想法。

不过人果然还是不能沉醉于太美好的东西。

偶尔可以。

“先不聊这些了，”

林萧对这些挑战世俗的事情没什么兴趣，转身与她面对面，往日觉得羞耻的话语和事情，因为最近强度越来越大，变得完全无所谓了起来，“你要不要试试流萤和怜儿的事情。”

“现在？”

姬扶摇蹙了下眉，手臂微微用力，莫名有些紧张，“那你做了，我也要给你做。”

“这倒不必，是一起的。”

“不行，我也要学会才行。”

“那就先一步一步，慢慢来。”

一阵微风，在房间内卷起，吹散了亮光的烛火。

只有寥寥几句话，压低着，随风一起消散于空气中。

“这，这不太好吧。”

“没关系，就是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