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门之后,魏征身为一个谏官,他需要为李世民立一个标准。
当然,这个意思,大家心里清楚就好,不能直接说出来。
“至于说魏征不懂得治国,也不能说完全不懂,只懂文治,但是治理偌大的一个国家,只有文治,是不行的,过于注重文治,人家就会欺负到你头上来,你越是富饶,就越是会成为别人的目标。”李复说道:“治国,也包括统兵打仗,对外用兵,治国要中正,所以当初取年号的时候,魏征提议说用贞观二字,可是打仗不是,打仗是为了消灭敌人,消灭对国家的威胁,兵者,诡道也,魏征读书多,但是他不懂打仗。”
这说白了就是一个道理,灾难来临之际,邻居屯粮我屯枪,邻居就是我粮仓。
从隋末乱世到大唐武德年,甚至是贞观初年,突厥不就是这么干的吗?
“都觉得赵德言是小人,但是小人用好了,四两拨千斤啊。”杜如晦评价着。
他们都觉得,将赵德言送到草原上去,真是一步妙棋。
“如今草原上突厥内部的问题在积累,不久,就会出现的大的问题,比如说,大小可汗之间的问题。”房玄龄说道:“到那个时候,就是咱们平定草原的最好时机。”
李世民思索一番。
“那咱们就要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
“没错。”长孙无忌应声:“加上一个赵德言在中间搅合,我相信,矛盾爆发的时间,不会太远了。”
“两军对垒,单凭战场的厮杀是不够的。”李世民笑道:“可是,魏征不明白这个道理啊。”
“准备靠算,打仗靠骗。”杜如晦应和着。
李复微微一笑。
自从出了一个叫孙子的人,写了一篇兵法,春秋之后再打仗,就完全不一样了。
再到张仪欺楚。
六百里,六六六。
中午,李复和李世民他们去了厨房院子里的南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