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秋在窗口,静静的看着于子剑,开口道:“其实,你也一样。”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巡天府年轻当代第一天兵!”于子剑像以往一样,说着同样的话。只是他现在说的这句话,语气中却没了傲气凌霄,只在叙说事实。
面对这般“真诚”的叶不秋,他竟然都傲不起来。
“杀了我吧,就让我成为你的垫脚石,助你稳坐第一的宝座!”叶不秋吃罢鸡腿,抹了抹嘴。
“我何时说过要杀你了?”于子剑说道:“你把话给我说明白!”
当局者迷,街上的路人却早就明白了。
叶不秋为什么会来这里?
于子剑为什么会在这里?
所有人的眼中,好像都浮现出了一个朦胧的棋盘,叶不秋、于子剑,都是这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拉着刘雨烟的刘家家主,此时心如死灰,低下了头。
是啊,他刘家也只是没了利用价值,或许是他们被灭掉,才是最大的利用价值。
刘家家主想要和女儿刘雨烟一起出面,让叶不秋斩杀,以此来保住他全家老小。
他不怕叶不秋,可他如何与大夏巡天府抗衡?
就算是巡抚,也不是他能螳臂当车的。
可生命这般终结,他又怎能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样呢?
叶不秋的话,如同腊月寒风,又如刮骨钢刀,击碎了所有人心中的坚强,让所有人都突然发现,原来他们竟是这般脆弱。
低沉的情绪,蔓延在大街小巷,每个人都在感慨自己的命运,心情犹如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你不杀我,如何保得住你大夏巡天府当代年轻第一天兵的宝座?”叶不秋眨了眨眼睛,“我可是三等天兵了。”
“???”于子剑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你也只是被安排,被利用罢了。”于子剑说着,可他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顿了一下,于子剑接着说道:“谁是第一,天都城名额筛选,比武争夺,自有定论。”
叶不秋拱了拱手,开口道:“多谢子剑兄,看来,我又能多吃几顿饭了。子剑兄不愧是当代第一,在下心服口服。”
“诶~我不说了么,天都城后,才有定论。”于子剑的嘴角压不住了,但他还是说道:“还有,我只是当代第一天兵,宗门天骄无数,不敢全部凌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