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渊领路到会客厅,请人上茶。
宋枳软打量着任渊,见他也戴了面纱,询问:“任大人,我们今日入楚州,
瞧见了许多患上瘟疫的病人,您可将这消息禀报给朝廷了?”
“自然。”
任渊紧皱眉头,“楚州城先前,也不是没有染过瘟疫,若情节尚轻,还能压制住,便可不用禀报上去,
先前朝廷本就同南蛮僵持着,我还想着自己撑一撑,看能否稳得住疫情。
直到前两月我都以为事情能控制得住,掏空了家底,去各州县买药,
只是我没想到这病如此猛烈,就算是吃药,也只能勉强压制,我请来了诸多大夫,都说没法子救治,
那些病人,光是靠吃药病好的,大多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就连年轻姑娘都少有。
我一月前将瘟疫上报给朝廷,按理说,朝廷早就该派人来救治,
只是到了如今,仍是杳无音讯。”
宋枳软听了这话,面色沉凝下来,“既然上报了,朝廷就不会有见死不救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