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桃红的软榻层层帘帐被骨节分明的手掌捞起来。
宋枳软小腹疼得大汗淋漓,蜷缩着身子,视线内,总感有一道颀长的身影在晃。
“怎么办……”
“怎么办……”
少年郎俊俏青涩的面庞映入眼帘。
宋枳软半睁着眼,意识浑浑噩噩,嗓子干哑得不行,“水……我渴了……”
“水。”
少年郎拍了下手掌,恍然大悟,“对对对,喝水。”
瞧着少年郎拿起桌案上的水壶,先倒在手背上,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凉,
不行的,不行的,娘说了,女子月信不能吃凉的,
怎么办,怎么办。”
若非宋枳软疼得说不出话来,真想给人指明院子内小厨房的位置。
好在少年郎也不算太蠢。
猫着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才小心翼翼推开门溜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捧了一个茶壶。
小心翼翼倒进了杯盏中,又再次倒在手背上。
“嘶——”
少年郎连忙捂着手,无声叫痛,都要跳脚,“啊…好烫、好烫……”
若非宋枳软疼得厉害,恐怕都要笑出声了。
她还没见过这样的晏骜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