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是临安府人,早年同夫婿和离,就一个人来了京城,来了有五年了,
早几年是开早饭铺子,两年前,才开始做脂粉生意。”
“知道了。”
宋枳软撩开帘子,将袖子里的信递过去给他,“对了老陈,你等会儿送我到樊楼后,就将这信送出去,切记要快。”
“好,姑娘。”
老陈想起来,“对了,老三今日还让我问您,那几个将军还接着查吗?”
“接着查。”
车架停下,落在气派酒楼跟前,烙印着樊楼二字的酒楼熙来攘往,摩肩擦踵。
“阿枳,这儿。”
晏璟正好从樊楼里出来,嗔怪地看着她,“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今日起晚了。”
宋枳软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询问:“人来了吗?”
“来了,就在楼上,跟我来。”
晏璟挽着人边上楼,边说:“你等会儿也别见怪,那东家性子直,有时候说起话来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