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狩……”
宋枳软仔细回忆了一番,缓缓摇头,“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说说看。”晏骜川耐心问道。
“当时,我和司马珞……”
宋枳软刚开口,就警惕地顿了下,瞥了眼晏骜川,发觉对方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才继续道。
“接见自杞国使臣,后来,司马珞还让金吾卫准备了剑舞。”
晏骜川垂下眼,神色意味不明,“剑舞?”
“你是金吾卫的最高长官,没有听说这件事吗?”
宋枳软很是不解,“我记得当时表演的是飞剑术,今日荣申来找你,没有跟你说这件事?”
晏骜川缓缓摇头。
宋枳软匪夷所思,“在使臣面前表演剑舞,如此重要的事情,荣申怎么可能不跟你说,真是古怪。”
“在那个时候,我也是金吾卫上将军?”晏骜川问。
宋枳软对于晏骜川的事情,惯来是记得很清楚,摇了摇头,“不是,
当时你抵御南蛮回来,官家已经不在了,司马珞虽然当时封你为宣威将军,
但远没有如今金吾卫上将军的位置高。”
宣威将军,正四品武将,同晏骜川如今这个金吾卫上将军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也正是如此,前世金吾卫表演剑舞,同晏骜川并没有关系。
“既然你说了没有事,想来这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晏骜川看着她,安抚道:“别多想了。”
“就是没有事,我才觉得不对劲。”
宋枳软心里隐隐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但自己又想不出还有什么关键线索,继而看着晏骜川,叮嘱道:“你自己在卫尉寺,要多留一个心眼,我担心这帮人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