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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已经押进宫了。”
浮元子走进官署后便禀报。
“官家那边说什么?”晏骜川坐于案前,仔仔细细给荷包的缝制收尾。
浮元子看了眼,才道:“官家什么都没说,只是臧公公同我交待了句,说你辛苦了。”
晏骜川将针线打结,随即拽断,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那我这就算是苦劳了。”
浮元子:“司马珞到底是官家的儿子。”
“我知道。”
晏骜川伸了个懒腰,“他有他的身不由己,我理解。”
“你这上头,绑两个铃铛更好看。”
浮元子瞄了眼他手里的荷包,指点:“这样看上去有些单调。”
“你说的有点道理。”
晏骜川端详着绯色荷包,“回头我让酥山找两个金铃铛,再给绣上去。”
“不过,你怎么这么了解姑娘家的玩意儿?”
晏骜川朝人挑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