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胭脂铺已经关了,同王氏说过,她那边也准备关了。”
银柳端着早饭进屋,瞧宋枳软坐在桌前写东西。
“姑娘,又在给五公子写信呢?”
银柳将粥菜放在桌上,宋枳软已经将信纸叠好,放进屉子里。
“姑娘写了,也不送出去,这样五公子怎么会知道,您想他了。”
距离晏骜川赶赴建德门,已经三个多月,期间,宋枳软时不时就要写信。
只是从未送出去过。
“不能扰乱他的心神。”
宋枳软喝粥,一边说:“世子每日都送来战况,眼看着仗打到最激烈的时候,
我不能在什么都做不了的情况下,还去影响他。”
银柳闻言叹了口气:“姑娘,真是苦了你的。”
“苦的人是他。”
宋枳软用了两口粥,就没有胃口了,将碗推开。
“姑娘,怎么就吃这些。”
银柳担心地看着人,“姑娘先前从临安府回来,好不容易养胖了一点,眼下却更瘦了,
若是五公子瞧见,一定会心疼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