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能清晰的感受到当时他心境的波动，是一种快要碎掉的状态，要疼到什么程度才会这样，它不懂。

还有之后的魔界大统领事件，林白救下苏祁烟后，它又感受到一股截然相反的心情波动。

是开心，极为放松，似乎对自己做的事情非常满意所流露的情绪，系统同样不懂。

都快死了，还有什么好高兴的？

然而接下来见苏祁烟为林白擦拭完身体，并躺到他身侧准备随其而去时。

又是一种不同的心态，悲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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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那是一种将要见面的喜悦，整个人都散发出解脱又愉快的神情。

系统依旧看不懂，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会把另外一个人看得那么重要。

重要到超越自己的生命。

两人皆是如此，不同的心情，带给它不同的感受。

但系统不能明白。

目前只知道的是，它不想再看到林白或苏祁烟失去任何不想失去的东西。

胎儿对两人来说应该很重要，所以系统就想把她保护好。

若是出现意外，可能又要感知到林白和苏祁烟较为悲伤的心情。

至于那些灵液丹药药材什么的，是它早就准备好并在苏祁烟怀孕时送出来的。

还有胎儿所需的天赋，要是不满意同样可以换。

因为他们长久的双修，系统早就算到有这么一天，迟早的事。

倒是驱厄神袍原本不在预算中，但能更好的保护，它就大出血一波拿了出来…

可系统很想知道，如今的它所做的一切，是否具有人类间的情感？

还是说只是一串代码无情的工作当为商人…

想要为人付出，到底算不算是情感…

它搞不通，也无法明白。

“仿佛机械，不知是真正活着，还是凭借微弱的意识存在…”

“感情，系统也可以拥有么？”

“嘿～”

本想模仿林白坏坏的笑容，奈何它不知笑为何物，只能平淡又冰冷的强扯起嘴角。

始终没有半分情感波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