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宴会上的重重。秦浅哪儿能坐得住,她必须把玉佩要回来,说时迟,那时快,她疯了般冲出去,仗着自己记性好这事,她骑上马就冲出去。
“公主??”
黑皮刚从海清房出来,就瞅见一道士可杀不可辱下,怒不可遏的身影。还不等他们追上,就已经如脱缰的野马,驷马奔腾。
白皮也恰到好处闻风而来,他担忧问道:“公主这是怎么啦?”
“瞧着有生气迹象,也不清楚是谁惹了她,估摸着是去复仇。”黑皮倒是有所了解,秦浅吃的亏绝不会忍气吞声咽肚子里。
白皮略显担忧,他问:“怎么办,追也追不上啊!”
“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这事可不能声张,他们这儿越乱就对秦浅越不利。保持冷静最好!
夜深人静时,速度快上了三倍不止。嘴里骂骂咧咧着:“赵云泽你个小人,给我玩阴的是吧。我灭了你!!啊气死我了!”越想越气,她不断咒骂,内心暴躁不已。
下了马,还给马屁股来一下。这马就跟受惊的小鹿一般,不受控制的飞奔而去。她双手叉腰,憎恶的眼神死死盯着闪闪发光的赵府。气不打一处发泄,她习惯性的翻墙而去。
这种套路,她可熟啦。秦浅三两下就翻墙进来,轻功水上漂,浅浅的弹跳而去。由于是半夜,天色很黑。虽然不清楚这个赵云泽的正殿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此时人在哪儿。
但哪儿亮,就指定不会错。秦浅的身影在黑夜中穿梭行驶。
此时的赵云泽还不知道秦浅悄咪咪爬进他府上,正肆无忌惮的坐在茶几旁,喝茶。享受着清闲自在的时刻。身上厚重的外衣已经脱了,只剩下单薄的一件里衣,清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