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阿古特卓金独自来到森林里,呼啸一声,天空中出现了一只苍鹰,在天空中盘旋一圈,一个俯冲,站在阿古特卓金的肩上说:陛下,别来无恙?还以为你后宫粉黛三千,记不得我了呢!
阿古特卓金说:不是不敢忘记,是不敢忘。
鹰王说:你是王,陛下,这礼怎么行合适?
阿古特卓金:我是什么王啊!一个劳碌奔波的命。你才是王,天空的王,所有的天空都被你丈量。
鹰王说:什么天空的王?漂泊的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城。我的自由,都是你管辖之下的自由。
阿古特卓金:何必在乎这些文字上的约束,在天空下上,俯视百川,多么自在的生命!看看你现在,高高在上的站在王的肩上,简直就是王上的王。
鹰王说:你这个人啦,就是让一个人为你去死,也把这去死的心啦,说得仿佛死一万次都不够!
阿古特卓金说:鹰兄,觉得我虚伪吗?
鹰王说:这还用问吗?特虚伪,特特别别的虚伪。只是除了你这个虚伪的兄弟,我也没什么朋友了。带酒了吗?那次战争一别,咱俩就没同醉过了。
阿古特卓金说:我知道你好这口,带来了王国最好的酒,有玫瑰的味道呢,是阿尼莎釆撷的玫瑰。
鹰王说:那,是好酒。阿尼莎,是值得你爱的女人,一个愿意为你去死的女人,少。
阿古特卓金说:不过这酒后劲有点足,我担心天空旷远不够你飞,摔下来事小,我没有兄弟了,咋办?
鹰王说:爷说你,不,陛下,我就说你特虚伪,不过这话暖心啦!我要在北方的冰峰上飞翔,心一暖,掉下来,死翘翘?噢哦。
阿古特卓金说:你总是站在我的肩上,让我仰望你,你我如何对酒?
鹰王遮天敝日的翅膀一跃,站在阿古特卓金的面前,说:说吧,在酒醉之前你告诉我,要我如何去死?
阿古特卓金说:我怎么舍得兄弟你去死?
鹰王说:我就说你这人特虚伪,话不要藏着掖着,一旦做了王,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你那7000米的火山炉,还有重如千山的陨铁,除了兄弟我,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做到长啸九天?
阿古特卓金说:说不出口,因为你我是兄弟!
鹰王说:因为是兄弟才要说,所以,我说你特虚伪。我明白了,什么都不说了,现在咱俩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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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特卓金说:干,我给兄弟满上。
鹰王举起一个青铜樽干了一樽,说:果然好酒,值得去死。
鹰王随即把一壶酒一饮而尽,说:这那里是酒啊,一饮相思,兄弟你今后就独饮了。咋不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