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同的路,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柴思畴冷汗直流,如果说之前的关凌霄让他质疑,但现在他已经连听懂都做不到了。
“那我就大发慈悲地也教教你好了……”关凌霄的眼神发生了一种奇异的变化,充盈在他瞳中的是被称之为怜悯的情感:“你究竟是谁?”
没等柴思畴做出反应,关凌霄又继续道:“如果你并非是无衣少主、柴家血裔,那你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人生重来一遍,你所做出的每一个选择还会与原来相同么?”
“当你有了答案的时候,或许你就能明白我今天究竟给了你多宝贵的东西了。”看着已经被自己拖入思考的柴思畴,关凌霄终于中断了这场对话。
贺难的“真我”正是关凌霄口中解除错觉的方法之一,但眼下贺难对于真我的运用还比较简单,更加侧重于加速自己的思考速度,所应用的对象也是分析具体事物的逻辑,还未达到能够自我审视的领域当中;而他自己所经历的“完全不同的道路”则起源于他不可复制的境遇——数十年如一日的扮演着关凌霄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但这样的经历也让他受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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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囚室内的二人着实进行了一场不短的聊天,现在代替霍浅在外面站岗的是关凌霄的头号马仔左丘槐。
“我让你学习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说实话,有点儿困难,估计还得有一段日子才行。”哪怕是四下无人,左丘槐也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说实话,能把这事做到这种程度——你甚至让我觉得有点恐怖。但至少证明了我没跟错人。”
面对左丘槐这夸张的赞美,关凌霄呵呵一笑,而左丘槐则继续道:“那我出发之后,里面的这家伙怎么处理?”
“不需要怎么处理,一切照旧就是了。”关凌霄顿了顿:“我需要一面旗帜,而他刚好可以作为一面旗帜。”
关凌霄当然不是要把柴思畴的皮囊挂在旗杆上,说实话这事儿有点太猎奇恶心了,他需要的是柴思畴以及无衣作为一个象征。
…………
尽管从海士魁等人灰头土脸地回来时就能有所预料,但真正得到自己的儿子被人掳走时的无衣门主还是差一点儿就当场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