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部落族长和长老们议事的帐篷里弥漫着浓浓血腥味,风吹起帐篷的血腥味飘散出来。
一个巡逻的兽人路过,闻到血腥味,他探头往里面看了看,这一看差点没把他吓个半死。
帐篷里,血迹溅了一地,帐篷里的桌子、椅子帐篷的墙壁上都是。
而他们的族长、长老们头身分离,脖子处的断口还血如柱涌,断掉的头颅,脸上是一片苍白的恐惧之色。
那巡逻的兽人吓得摔倒在地,又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跑去通知了其它族人。
原本寂静的部落喧闹起来,部落里的雄性都来了,他们进到帐篷里。
看到帐篷里的惨状,闻到那浓重的血腥味,一些年轻的兽人泛起一阵恶心又连忙跑了出来。
帐篷里只留了一在些部落里说得上话的兽人在。
“这不是野兽干的!”一个资历较长的兽人看着银里他们的伤口分析道。
一个高瘦,皮肤白皙的年轻雄性看向说话的兽人。
“木阳说得不错,他们身上没有撕咬的痕迹,而且如果是野兽做的不可能只是在族长议事帐篷杀了人就离开,应该是兽人做的。”寂七点头赞同木阳的说法。
毕竟族人们的居住的山洞离议事帐篷不算很远,如果是野兽做的族人们不会一点动静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