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现在的身份，跟主宇宙的存在之灵对话至少是没什么问题的。

而最重磅的来了。

哨兵的虚无。

对于哨兵来说，所谓的“百万恒星之力”其实并不是最强大的力量。

与之相反，被他视作“危害”的另一个人格，也就是虚无，才是他的力量源泉。

很多人都以为，虚无是源自于瘾君子罗伯特雷诺兹那不稳定的精神状态，与哨兵力量相结合之后，所产生的负面人格。

而事实上，虚无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哨兵的另一个人格，而是一个独立的黑暗实体。

只不过是在罗伯特雷诺兹喝下那瓶让他成为哨兵的药水时，与他融为了一体。

追溯历史的话，这个被称作“虚无”的黑暗实体已经存在了不知道多久。

罗伯特雷诺兹的妻子琳达，曾经认为虚无可能是圣经之中所描述的“堕落天使”。

而很多读者甚至猜测，虚无实际上是某个全知全能者的黑暗面。

总而言之，如果说哨兵本身代表了“力量”，那么虚无就代表了“法则”。

很强……

但让李成风无比蛋疼。

虚无的强大，是伴随着更大的副作用的。

别的不说，哪怕这真就只是一个负面人格，又有多少人受得了呢？

所以李成风对于虚无，还是得暂时保留使用意见。

鬼知道这个人格会不会给自己整出点更大的幺蛾子来。

“李成风，我的力量已经完全属于你了……等等，为什么你的身体之中，又多了一些生命之力？”

存在之灵那原本空灵且虚弱的声音猛地增大，有点回光返照的意思了。

“没什么，就仅仅是一点生命之力而已，你就当做是我的特别之处吧……再说了，你已经即将消亡，这些事情就算弄清楚，又有什么用呢？”

“说的也是。”存在之灵毕竟不是人，并不存在人性，对于消亡的概念也与人类对死亡的理解有所不同。

刚刚那一瞬间的惊讶，似乎是存在之灵的最后一丝气力。

随后，李成风便目睹了，一个宇宙的存在之灵，彻底消散的场景。

一点都不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