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海拉默默地挪开了视线。

哦豁，完蛋。

“算了，我还是去网上搜一下育儿教程吧……”

“让三个未婚未育的女人带孩子，也不知道李成风是怎么想的！”

哈莉奎茵摇了摇头，就要去找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但海拉怀里的阿祖却是挥舞着小手，向这三个女人抗议着。

“啊！啊巴！啊爸爸！”

“你要爸爸？”

“啊！阿巴！”

“你说的爸爸，是这个货？”哈莉奎茵举起自己的艾德曼合金球棒，指了指有两个大洞的李成风头像，“对不对？”

“啊嗯！”

……

“唔唔唔，你说我敢不跑吗？那三个女人的表情，好像要把老子给活吃了！尤其是海拉！我都看到她身后从虚空中逐渐显现出来的夜空之剑了！”

李成风心有余悸的坐在名贵的沙发上面，手里拿着一瓶从酒柜深处找出来的路易十三。

一边哭诉，一边狠狠地灌了一口。

而布鲁斯韦恩就坐在他的对面，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张今天的哥谭日报。

“李，你已经在我这里哭诉了……半个小时了。”

“准确的说，是三十三分钟又二十五秒，父亲。”一旁的达米安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短刀，还不忘纠正一下具体的时间，“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李成风探员的实力如此之强，还要怕那几个女人……虽然那三个女人也很强就是了。”

“达米安你还小，根本不明白，有的时候，怕不怕，跟强不强没有关系。”李成风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对达米安说道，“就像你在婚礼上出现时一样，布鲁斯在看到你跟赛琳娜在一块时，那副苍白的脸色……跟现在的我没有任何区别。”

“李……你说话就说话，总是把我带上算什么事？”

布鲁斯韦恩皱着眉头，看向自己这个少有的好朋友，即便是习惯了冷脸与严肃的蝙蝠，也多少有点红温。

毕竟言语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