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说:“吊个水吧,两天就好了。”
一天吊两次水,上午吊了,临近晚上的时候还要再吊一次。
下午五点多,陈屿坐在诊所走廊,他的左手插着针,眼睛盯着地面,精致的面容死气沉沉,丝毫没有在段云河面前的乖巧和活力,而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段云河提着一袋子外卖进了诊所,诊所有空调,一走进来段云河就感觉自己身上的燥热被抚平了。
他拿着外卖坐在了陈屿旁边。
“买了粥,快吃。”
听到他的声音陈屿又恢复了乖巧模样,眼中有了光彩。
段云河把外卖打开,将粥递给了陈屿,陈屿用没插针的右手接住了。
“哥,你不用陪我的。李薇薇今天生日邀请了你,你应该去她家,我一个人在这里吊水就好了。等吊完水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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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取外卖的路上碰到了李叔,我已经告诉他不去了。”
段云河把自己的那份外卖打开了,吃了起来。
“等你输完液一起回去。”
陈屿喝了一口粥,唇角弯了弯。
就像一个顽劣的孩子一样,陈屿希望属于自己的玩具的目光能够只放在他一个人身上,旁人不能瓜分过去一点。
现在,段云河就是那个他中意的玩具。
回到家之后,段云河让陈屿就躺着休息,别做其他事。
只病了三天,第四天陈屿就完全好了,脸色红润了起来。
周六的晚上,陈屿去了李家给李薇薇补课。
李薇薇一整节课都心不在焉,她盯着陈屿看了好半天,鼓起勇气问:“陈老师,我能问你个事吗?”
陈屿转动了一下手中的笔,“你问。”
李薇薇咬了咬嘴唇,“就是我前几天生日段哥是因为什么没来啊?我爷爷没跟我说清楚,就说了他有事来不成。”
陈屿将黑色的中性笔握在手中,他没有回答李薇薇,而是反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