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烛九阴,妖族的妖尊怎么会是烛九阴?”有人问道。
“对,烛九阴乃是九天上界的天神,他如何会是妖族的妖尊。”问这话的是紫阳真人。
看到他,穆行云就来气,阴阳怪气的说道:“最初说励江流是妖的,就是你紫阳真人,你将他收作关门弟子,在正阳道修行了十几年,平日里都教了他什么,他又是什么样的心性和品行,你这个日日朝夕相处的师父难道还不清楚吗?”
说着,她看向众人,朗声道:“符禺山中有一只巨大的葱茏兽,前不久那葱茏兽发了疯似得要用山火毁了方圆百里的生灵和村庄,是励江流不顾生死,以自身残存的神性将那疯兽唤醒,才阻止了一场悲剧,你们若不信,可自去符禺山找那最大的那只葱茏兽问问。”
她这话一出,紫阳真人身体微微一顿,呼吸加重了几分,脸上的表情像染缸一样,五颜六色的,明显是想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众人面面相觑,气氛虽依旧凝重,但明显是听进去了一些,毕竟没有妖劫对所有人来说都无疑是最好的答案。
“大家莫要听她胡言乱语,那符禺山的葱茏兽是天界驻守中土的神兽,它功德已满,前不久便已经回到天界去了,大家即便去了符禺山也找不到它的身影,这妖女是妖族的细作,得了妖族的授意,才故意讲这些蛊惑人心的话,为了就是让咱们所有人都放松警惕,这样妖族才能将咱们中土一网打尽。”白陫站在众人之间,义愤填膺的说着。
穆行云冷眸看他,“你凭什么说我是在骗大家。”
白陫反问道:“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穆行云气得攥紧了拳头,若不是师父一直注视着她,她定然是要冲上去杀白陫的,就算杀不了他,也得弄残他才解气。
“白副宫主,即便你对她的话有所怀疑,但是这也不妨碍先为云境众人解毒吧,即便你说这只是迷药,但那也是毒药,一旦入体,便是要伤身体伤修为的,万一到最后没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又将云境众人伤到了,岂不是得不偿失呢。”见两方一直坚持着,楚少珩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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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陫似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嗤笑道:“楚宫主你若一直保持中立,不发一言,白某对你还能有几分敬重,你曾与穆行云,励江流朝夕相处多日,关系之亲密,怕是早已超出了普通的友情,如今公开为云境说话,居心不良啊。”
楚少珩面色蓦地一寒,“楚某所言皆是为了中土仙门的团结,而非私心,倒是白副宫主句句不离中土仙门,可你究竟又为众仙门做了什么,刚刚是你御天神宵宫的弟子杀了人,穆行云执剑报仇,你座下弟子为何不上前主动揽责,反倒是别派的弟子冲在前方丢了性命。”
经楚少珩这么一提醒,众人这时才发现,从穆行云进入殿内,御天神宵宫的弟子除了那个雪凛冬,其他的都紧紧围绕在白陫左右,刚刚穆行云与众人厮杀,冲上来的都是其他四仙门的弟子,确实没有一个御天神宵宫的弟子。
中土仙门素来是以御天神宵宫马首是瞻,毕恭毕敬的,楚少珩一介晚辈竟然当众斥责白陫,让他心里十分窝火,他怒道:“楚少宫主请自重,御天神宵宫与众仙门共荣共损,本就是一体,中仙门的损失便是御天神宵宫的损失,你休要在这里挑拨离间。”
横秋水立刻道:“少珩虽年少不善言辞,但他所言,却也是老身内心的想法,云境这个毒,白副宫主究竟是打算什么时候才解,不如给个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