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尔斯艾伦立马冲进来,雌虫被压着还来不及转身,艾伦一个羊角锤落下,韦尔斯匕首切断脖颈,明显用了狠劲儿。
“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越是危险的东西越是让虫着迷。死去的雌虫阁下,我显然比韦尔斯更加迷虫是不是?”
雌虫张了张口,又闭上。
鲜血淋漓。
这一战,心惊肉跳,惊心动魄。
艾伦从来没见过这个场面,出去门口呕吐,韦尔斯虽然冷静,双手却在发抖。
“很棒,韦尔斯,又快又狠!”
“你也是。”韦尔斯看向他的大腿,把自己被雌虫撕碎的衬衫扯下来,替萨勒月包扎,由衷赞叹,
“还是你够狠,居然把10cm钢针藏进肉里,伤到骨头没?”
萨勒月快速的穿裤子。
“斜着插进去的,顺着皮肉。”
韦尔斯开始拖着尸体,萨勒月一瘸一拐拿着头,扔在门口,艾伦吓得双脚发抖,“我们,不拉到火葬场吗?”
萨勒月:“太费时费力了,还容易被看见,谁知道他有没有好朋友。扔门口就行,明天早晨假装被吓到就是,艾伦,今夜这个事,看在肚子里。”
艾伦点头。
韦尔斯:“快进来,我们得把一路的血迹擦干。”
萨勒月三虫很快把沾大量血渍的衣服堆在一起,他从容不迫拿出打火机点燃,
“今天向约瑟借来烤火的。”
韦尔斯嗯了一声。
艾伦心惊,“那你腿上的伤怎么办?”
“不小心摔倒,刚好石缝里藏着一根钢针没有发觉。”随后,萨勒月又说,“韦尔斯,你拿匕首出去,把尸体全身破坏,不成样子,看不出死因那种。匕首就扔在哪里,尸体旁边就行。下次,我再去垃圾堆里面找。”
“我尽量。”韦尔斯拿着匕首出去。
韦尔斯很快就回来,萨勒月猜测他在家说不定经常锻炼身体。
萨勒月捡起地上的食物,“我们分了,然后各自藏起来,等后面要饿死了再拿出来。”
“什么?”艾伦大惊,“你要我们吃这个禽兽拿来的食物!?”
萨勒月大腿又疼又痒,十分担心自己得破伤风感染,正是一腔愤怒无从发泄,他一把将艾伦推倒在地,
“他妈的!都活到这个地步还要和我谈清高是不是,信不信我凑死你!?”
韦尔斯冷声开口,“就当我们的精神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