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撩虫撩到一半可以退缩吗?要迎难而上吗?这只雌虫如果遇到渣男,肯定把他千刀万剐!
萨勒月从未经历过战场,他根本不知道在战场上安格斯算不得残忍,拿对方的武器做自己的武器本来就是稀松平常的事。
安格斯把尖刀放进裤包里面,满手鲜血,“好了,我一会儿去垃圾场洗一洗就是。”
安格斯走到他身后,“你怎么了?不说话,是不是太害怕了,没事,我都替你报仇了。”
安格斯伸手准备搭在他肩膀上安抚,眼神觑着发现手上的鲜血,开始懊恼,一定是方才太残忍吓到小亚雌。
安格斯后来在很多时间里都非常后悔这个决定,他已经给虫留下了一个残暴的形象。
萨勒月回过头,安格斯脸上沾满鲜血,他努力告诉自己冷静,表面稳如老狗,心里惊涛骇浪,上前抱住安格斯的腰部,低着头靠在肩膀上,安格斯想回抱他,顾忌到双手的血迹,双手又垂下。
安格斯懊恼不已,今天估计是吓到小亚雌了,他本来就戾气重,不好接近,朋友少,这下小亚雌肯定以为他很凶。
“别去垃圾场了,去我那里吧。他们都睡了,你顺便洗个澡,我有水。”
“嗯。”
萨勒月回到家时,艾伦和安歇尔躺在门口,在看月亮,安歇尔只瞧了一眼,正想出手,艾伦抓住他的手,“不要管。”
安歇尔察觉他身上的血腥味过重,转身抱起艾伦进了大厅,拿过垫子,打开台灯,两虫坐下挨在一起坐下。
“他就是上次救你们的虫?”
“嗯。”
安歇尔忍不住看了一眼,门口是安格斯的背影,萨勒月开始从大厅搬水,
“他就是萨勒月情虫?”安歇尔小声的将嘴放在他耳边,一只手还挡住了唇形。
“嗯。”
“加西亚知道这事吗?”
“我们和他说过了。”
“他居然比我先知道,这不公平。”安歇尔神色间都不是不高兴,“什么时候的事?他看起来挺有压迫感。”
艾伦凑到他耳边,“就是加西亚晚上不在的那段时间,都是他帮忙去替睡的。萨勒月和加西亚说,那是他的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