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瞥视一眼桌上的手枪,唇角发冷,“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
安格斯冷笑,“哦!不,我只是觉得你现在很不冷静,我们已经不适合再沟通,以防万一,我需要随时阻止你发疯可能伤害雄性的意图。”
凯撒咬牙切齿,周身戾气散发,“上将,你无中生有的本事也是厉害。”
“彼此彼此,你不也擅长扑风追影吗?”
气氛凝滞得可怕,两双凶狠的眼睛对视,就像两头狼在争夺领地前的挑衅。
沉默了一会儿的萨勒月起身决定打个圆场,他声音温和,
“安格斯,你也太凶了,明明就是普通的询问,怎么搞得这么剑拔弩张的。嘿,凯撒中将,您请坐,我接受你的询问,咋们照着流程走一回就是。”
看似劝和,实质分毫不退让。
凯撒扫视了一眼萨勒月,他冷笑着说,“萨勒月殿下,你的绵里藏针更让虫吃不消。”
萨勒月继续假笑,“两位,请坐,都冷静冷静,都回到方才的案子上。嘿,凯撒中将,你可是查案,又不是上刑,不要这么咄咄相逼。还有,安格斯你也是,你这么凶,不是要出征了吗?还浪费这个时间?关键时刻理智都不要了吗?两位总不能为了我一只无关紧要的雄性在这里打起来。”
安格斯坐下,态度软和了一些,“你不是无关紧要。”
凯撒也坐下,只是脸色依旧难看,他仔细瞧着雄性。
明明这场风波本来就是这只雄性引起,他却是像个无关紧要的局外虫一样看了一会儿热闹,然后若无其事跳出来阻止这场闹剧。当然,他们也需要阻止,毕竟军部没必要发生这种无意义的冲突。
萨勒月神情自若,从容开口,“凯撒中将,请您再问几句你的疑虑,我完全配合解答。”
凯撒脸色难看,似乎努力压抑了一番,他深深吐了口气,“既然今日已经问不出什么有关案子信息了,那么请萨勒月殿下可否回答我另外一个问题?”
“您请说。”
“你尤利西斯叔叔那笔钱的去向你可知道?”
“那是当然。”
安格斯余光瞥过来。还是忍不住了吗?这才是塞穆尔元帅真正关注的事!
萨勒月从容喝了一口咖啡,随后拿过桌上纸巾擦擦唇角,“这不是全民皆知的事吗?帝国不是发出公告了吗?这笔钱到了天伽族,不然安格斯为什么出征?”
凯撒一副无奈的样子,“看来今日是问不出什么了,不过萨勒月殿下,我会盯着你的。”
说完这句,他露出一个渗虫的微笑。
萨勒月神色自若,安格斯则把枪放回腰间,他拉过萨勒月手腕起身就走,这个时候凯撒却开口了,
“安格斯上将,这笔钱可是个大数目,你确定与你的这名雄性没有一点干系吗?”
安格斯停步,皱眉说,
“萨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