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艾伦继续前进,安伯慢慢走在他身后。
“那是什么?”
“你忘记送花束了。”
“啊?这么多玫瑰花也要准备花束吗?”
“对啊,而且你还要准备你的全身体检报告,还有你的财产转让书给我签字。”艾伦唇角浮动,“这些你都没有给,看来我要成为一无所有的可怜雄性了。”
“啊?这个,明天补上可以吗?我今天太紧张了。”
“可以啊?这是当然,不过我还有其它要求。”
“你说。”
“我现在是设计师,你要给我准备一个房间,我需要工作挣钱。”
“可以。”
“至于其他要求,等我想好再告诉你。”艾伦随意推着轮椅到了一个草地边,旁边是洗漱台,还有错乱种植的红玫瑰。
艾伦心情大好,目光望着远方,忽然觉得这座城市每一段灯光都很漂亮。
安伯就站在他身后,不知在思索什么,他从包里摸了摸出一包烟,叼在嘴里,在裤包里摸了摸又空手掏出来。
没带打火机。
安伯走到艾伦身前,目光诚挚,双指夹着烟,,“借个火……”
艾伦觉得这句话语气有些不对劲。他抬着头,双眼疑惑。艾伦不抽烟,所以身上没有打火机。
安伯目光虎视眈眈从上到下打量雄性裸露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贪婪的渴望。他觉得有些热,利落脱下外套在草地上,上前扶着艾伦躺下,一边脱下对方的红色毛衣外套。
艾伦脸颊上了颜色,他侧过头,一时之间,竟然连反抗都忘了。安伯直接俯身下去,着急的解开了他皮带……
雄性的脸颊红润,他侧着头看向远方,没穿袜子的双脚蜷缩着,他急促的喘息闷哼了几次后才拿着毛衣盖住了脸。
安伯服装规整,他在洗漱台上认真的漱口洗脸,面色有些红,似乎是窘迫,又似乎是愉悦。
安伯目光却不自觉转到对方裸露的大腿上。红色外套很长,遮住了雄性的脸颊,但是往下也不过盖住他的雪白的大腿。
安伯曾经探究过这位雄性的每一寸风光,他心下没觉得难受,只觉得对方害羞的样子真的少见,忽然问,“还要吗?”
艾伦摇头,捂紧了外套。
他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天台上和露天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