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不行。”
“诶……”
往常被摸也就被摸了,谁让她是淑月的猫娘呢,接待客人也是任务的一环。淑月负责当老板娘,她负责可爱和治病,互不矛盾,都有事做。有淑月在,她想怎么玩都行,反正有淑月镇场子,她弱势一些也就弱势一些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小月饮楼里只有她,淑月不在了,她要是不支棱起来镇住场子,那岂不是要让小月饮楼都被人小瞧了?
她打扮的可爱又不是给他们看的,这么打扮也不能说明小月饮楼是个很可爱很好欺负的地方。
她也可以很凶。
她有时候会学着淑月的模样,装作对客人很刻薄,这样也是有好处的,客人大多有求于她,她真的凶起来,对方还真不敢胡乱造次。
真的出什么乱子当然也不可能,这里毕竟还有银河。
二月。
天气已经暖起来了,春天正式到来了。
小月饮楼的楼主符不离,今天也穿着喜气洋洋的红白衣裳,推开了大门。
其他商户的灯笼与新年的饰物早已拆下,但小月饮楼依旧挂着,好像还在过年。
夜白的离月牌带来的第一位客人来到了这里,是一位男子,长得很是清秀,自幼就恶疾缠身,各种药物胡乱地吃,加上他自己努力地活着,不仅成功活了下来还练就了一身功夫,守得一方太平。可幼年吃的药物终归副作用太大,在他如今刚刚二十二的年纪,带给了他全身多器官衰竭。
他与夜白的交集是在一户恶人家门口,那恶人在当地嚣张跋扈,势力错综复杂,常人根本拿他无可奈何,敢怒不敢言。恰逢年后他大摆宴席,重疾缠身的他自知时日无多,便想着与那恶人同归于尽,宴席开始后,他便看到了那位狐耳少女,居然先他一步动起了手。
他本以为夜白是少女,白色短发十分飒爽,一身衣装松松散散,手和手中的剑都很好看,使的剑术更是柔似弱水的剑术,剑花舞动中,强力之余还有几分出水芙蓉般的婀娜,怎么看都是女孩子。可真的上前帮忙,才在夜白的斜眼之下,得知她是男人这件事。
可男人怎么会这么清秀?
那颈带下面真的有喉结?
她的声音那么低沉,确实有几分像男人。
总之,两人大闹了一场之后,夜白便悄然离去,将一块离月牌交给了他,嘱咐他来小月饮楼。
而夜白则继续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