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初说我在乡下搞破鞋,这不是扯犊子吗?我许大茂在乡下可是行的正站坐得端,今个儿我非要好好问问他,到底是谁搞的破鞋”。
为了今天能再次亲眼看看曾经那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许大茂可是在刘勇的潜规则下上交了一顿东来顺以及一只烧鸭作为代价。
安排了向红军与其他人视察其他女性牢房内的手工作业问题,自己则是跟在陈支队身后一路朝着男牢房走去,一路上时不时跟陈支队聊着一些近况。
“我听我外甥说了,那件事给刘队添麻烦了,回头等我休假回去,一定登门致谢”。
“大队长可说了,没有什么谢不谢,咱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战友,一点小忙不足挂齿,陈支队要一口一个谢字,我们处长跟大队长可得生气了”。
许大茂急忙摆手将刘勇之前叮嘱他的话又说了一遍。
“哎,现在的孩子啊,真是一个比一个操心,我那儿子工作不上进,这唯一的外甥呢,成天跟着一堆狐朋狗友玩”。
“要不是念在当年是我姐姐把我带大的,按照我的性格,我都不乐意搭理他,让他在拘留室里待着反思去”。陈支队说到自家儿子跟外甥时,满脸的沮丧。
瞧见对方唉声叹气的模样,许大茂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劝又不好劝,只好学着对方的语气也叹了一口气。
“许队长这是怎么了?难道?不对啊,我记着你好像刚结婚,还没要孩子吧?”。陈支队以为对方也有着感同身受,但又想起之前聊天过程中对方明确说过年前才结的婚。
于是皱着眉头满脸疑惑的开口问道。
“唉,虽然我没有体验到陈支队对家里孩子的操心是多心累,可我啊,也有自个儿的难处啊”。
“不瞒您说,我的蝌蚪有些弱,一直在看病吃药,当时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啊,两眼一黑就直接晕过去了,唉”。
“幸亏是遇到处长了,他带我去陆总院看了病,一直在治疗,已经开始恢复了,但一直也没动静”。
“眼瞅着处长都快当爹了,我这还赶不上趟呢,您说说,我能不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