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神色间满是对质疑的轻蔑:
“这位老爷此言差矣,这里的上下皆遵从秦公子之意行事,规矩亦是秦公子亲定,若真有不满,您大可直接向秦公子讨个说法,何须在此无端指责?”
赵县尉胸中怒火中烧,恍然大悟间,秦天的生财之道在他眼前清晰起来——一个“黑”字,足以概括其经营之道。
这般的收费手法,简直是荒谬至极,令人咋舌。
“兄台此言,未免太过偏颇。莫非将我视作了那易于被表象所惑的庸碌之辈?”
“此等行径,犹如暗夜中的豺狼,明目张胆,我岂能坐视不理,任其横行霸道,败坏一方风气?”
“恩?莫非你还欲以拳脚相向?”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眼神中满是不以为意。
在他看来,眼前这人不过是虚张声势,毕竟,在这片青石村的地界上,公正与秩序尚存,
即便是县尉之子,亦曾在秦天的手下栽过跟头,此等前车之鉴,让他心中有恃无恐。
赵县尉目光一凛,胸中怒火如被无形之手猛然拨弄,愈燃愈烈。
“哼,你此番刻意哄抬票价,竟是堂而皇之地以为占了几分理?莫非这世道已颠倒黑白至此,奸商之行也能寻得正名之辞?”
那男子被赵县尉言辞中的凛然正气所震慑,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得硬着头皮强辩:
“你......你这般说辞,不过是想压价罢了。告诉你,这票价乃是秦公子亲定,你若有异议,找秦公子理论去。”
说罢,他转身欲走,似是不愿再与这难缠的人纠缠下去。
赵县尉见状,冷然一笑,身形未动,声音却如寒风般凛冽:
“想走?你以为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今日若不给个说法,休想轻易离去。”
话音未落,他身旁的随从已应声而动,身形如电,瞬间拦住了那男子的去路。
男子脸色骤变,他没想到眼前之人竟有如此强硬的手腕和魄力。
“你......你想怎样?”
他声音微颤,色厉内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