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笑气从地下基地的通风口中排出，眨眼间，就将周围一个街区完全化作了笑气的地狱。

激流一时不察，便吸入了一口笑气，若不是强行忍住了生理上的笑意，估计他如今还能站起来的力量，就被这一次大笑而散尽。

看着面前的蝙蝠侠，激流也知道，自己中招了，对方一定是在暗中观察着他们的行动，并且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应对方案。

他很想要在这里拼命将蝙蝠侠这个心思深沉的敌人杀死，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

在她的余光中，笑气即将蔓延到哥谭警局的方向，他没有时间。

一言不发，激流强忍着身上刀片带来的疼痛，再次旋转化作暴风飞向了哥谭警局，这也就是之前发生的一切。

.........

艾瑞克知道，激流不可能回答自己的问题，但是他也没有继续犹豫了，而是利用身边的金属拖着自己，飞到了笑气无法触及的高空。

这种化学气体，大多数情况下密度都比空气要大，自然，只要会飞，这种毒气攻击很难起到威胁。

“激流，我这就带你上来。”

飞上高空后，艾瑞克想要将控制周围的金属，将如今停止旋转后被笑气包围的激流捞出来。

但是下一刻，一枚手榴弹就落在了激流脚边。

“什么！！！”

艾瑞克看得清楚，这枚手榴弹就是从哥谭警局中丢出来的。

如今哥谭警局被笑气包裹，他们怎么可能还能行动？

不解的艾瑞克看向警局的方向，却发现戈登他们这些哥谭警察，还有那位该死的哥谭检察官哈维·登特他们，就这么安然无恙地站立在笑气之中，依旧有对自己发动攻击的能力。

而也就是这瞬间的迟疑，让艾瑞克彻底失去了救援自己的同伴的机会。

他已经没有机会将手雷在瞬间分解了，随着笑气中传来的一声轰鸣，激流彻底在哥谭警局的攻击下失去了生命。

英雄是英雄，蝙蝠侠是蝙蝠侠，哥谭警局是哥谭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