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史蒂夫，也只能默默看着这一幕。

对于这个男人，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今也只能释然，只要小丑帮别把他杀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好，走吧。”

史蒂夫点点头，便跟着杀手鳄离开了。

很快，就在史蒂夫终于从激烈的战斗中缓过气来后，他也来到了小丑在基地的私人房间。

只不过，让史蒂夫感到诧异的，是此时的小丑，已经完全换了衣副样子，变成了一位衣着得体，身穿黑色西装，手戴白色手套，有着一头白发，却面容慈祥的老人。

“阿尔弗雷德？你究竟是怎么？”

史蒂夫无法理解，他无法理解一个人是怎么在短短时间中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的，不说别的，小丑那苍白的脸色和嘴角用刀划伤出来的伤口，只能可能在短时间内复原。

“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

阿尔弗雷德看出了史蒂夫的意思，不过这么秘密，自然不会搞死史蒂夫。

紧接着，阿尔弗雷德将两份资料递给了史蒂夫，而这两份资料，正是十年前曾经让托尼看过的资料。

“这.....”

一份自己那个时代，关于暴风小队的报告和照片，上面的每一个战友史蒂夫直到现在都能叫出名字。

而另一个，则是在几十年后，巴基·巴恩斯出现在哥谭市的照片。

铁证....

即便是史蒂夫，在看到这两份资料后，也和托尼做出了相同的判断。

巴基的确是九头蛇的杀手。

史蒂夫很想要知道巴基为何会变成这样，因为在他的记忆中，巴基应该是在火车上失足，坠入深渊了才对。

但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无法在这里获得。

接下来，史蒂夫又问了很多的问题，想要从阿尔弗雷德口中找到线索。

但是他失望了，除了确认这张巴基在几十年后出现在哥谭市的照片是真实的外，阿尔弗雷德无法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

“那么，我就告辞了。”

得知了真相，史蒂夫这次来到哥谭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