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行止若有所思，恍然大悟。

“什么如此？你知道？”沈璃疑惑的看向行止，同时发现金娘子也是毫无意外的样子，“你们都知道？”

“妹妹，你还小，比不得我们。”金娘子看着一脸不解的沈璃缓缓解释道：“许是几万年以前吧，我也记不清了，那时候，这三界还并非三界，乃是人界，仙界，神界，冥界，妖界，灵界。”

沈璃皱紧了眉头，自己不过一千来岁，哪里知道几万年之前的事情呢？

金娘子继续说道：“后来上古神凋零，神界不复存在，只余下天外天一隅供神居住。天地灵气渐渐匮乏，妖界也难以支撑，最终与人界合并。而冥界却是突然消失不见，无人知晓缘故竟是冥王印失落人间了。”

“突然没了三界，都没人管吗？”沈璃大为不解。

“管？”金娘子诧异又好笑的看着天真的沈璃，“妹妹，天道创世自有定数，岂是我们这些挣扎求生之徒能管的？”

沈璃闻言沉默了，也是自己自大，连一个小小的灵界尚且护不周全，何谈掌管六界！

“那苻生可是死了？”行止突然问起这个。

冰凝点了点头收起冥王印，“冥王印被我炼化了，自然破了他的续命之法，五行之力现下已经成了我的本源之力。”这一点冰凝是着实没能想到的，她以为自己能够涅盘已是万幸，业火炼化了冥王印更是意外之喜，至于苻生收集的五行之力竟然也被业火炼化到了自己体内，那真真是惊喜来得猝不及防。

沈璃闻言为之一喜，“当真？”

“自然！”冰凝肯定的回答，然后又严肃的说道：“不过我已涅盘重生，原本的凤羽柱内的力量将会慢慢消散，墟天渊的封印力量不会超过百年了。”

“什么！”沈璃大吃一惊，“这……这可如何是好！如此大事，我要尽快赶回灵界禀告灵尊才行！”

冰凝连忙安抚住沈璃轻声说道：“王爷不必如此焦虑，我已有了初步想法，现在还需回到天外天证实一番。”

回去的路上冰凝将她欲把墟天渊剥离灵界连接天外天的想法告诉了行止和沈璃二人。

行止看向冰凝，“你可知天外天如何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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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如今天外天仅有你一位上古神，自然是你的神力在支撑，只要我将你的神格剥离，天外天即刻便会消失。”若说冰凝之前还没有完美的办法剥离行止的神格，那么掌管了冥王印的她却是胸有成竹了，不过嘛……

行止倒是不介意放弃上古神这个身份，他只是好奇冰凝要如何做到，“你欲如何行事？”

冰凝卖了一个关子，狡黠的目光看向行止，“暂且保密，不过在此之前，行止神君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在你的止水阁请了两位重要的客人。”

行止眼皮一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随即将琉光养魂盒拿了出来，“雪山之上确有清夜所需之物，已同金娘子置换回来了，你倒是堪比貔貅。”

冰凝闻言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她可是交代了清夜让他帮自己寻一些稀罕宝贝的，金娘子的库房只怕清了一半儿，倒不知行止允诺了金娘子何物。

冰凝毫无不好意思的说到：“哎呀，让行止神君破费了。”

行止并未将这些身外之物放在心上过，所以也就不甚在意，况且就算原本有些嫌弃冰凝贪心，可看在她做了这么多的份儿上，也不好意思不给报酬了。

“神女和神君要回天外天，沈璃便先回灵界王都面见灵尊了。”沈璃这一番话是丝毫不曾考虑被她吃干抹净的行止作何想法。

行止幽怨的看着沈璃，“王爷莫非打算始乱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