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局长他们交流结束时已经到了下午,在简单的和冲田他们打完招呼后,他就随着佐佐木只三郎一起离开。
不过,佐佐木局长的心情并不美好,短短的一段路,他就已经叹了无数次气。
时维:……
“佐佐木局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佐佐木没有讲话,他看了眼时维,表情看上去更惆怅了。
“铃木君,你知道铃木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今井信郎的话让时维沉默了,想到那个严苛且注重门楣的父亲,他的脚步顿了顿。
要是他父亲知道自己去花街还因为撞破机密被新选组关押起来,时维觉得以他父亲那个性子,说不定会把他再拉过去切磋吊打一顿,顺便给他理一个武士月代头。
时维:……
他现在选择逃走还来得及吗?
——答案肯定是不能的。
没等他将逃跑的念头付诸行动,刻着铃木家徽的马车已经到了他们面前,架马的随从下来走到他们面前行了个恭敬的礼。
“铃木少爷,佐佐木先生,大人已经等候你们多时了。”
时维:……
佐佐木:……
完了,这是两个人心里同时浮现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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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信允悠哉地坐在高处,点着熏香的会客室烟雾缭绕,屋子里也温暖如春,和寒风刺骨的室外完全不同。
“愣着干嘛,佐佐木,今井快请坐。”作为新晋贵族,信允看上去丝毫没有权贵的架势,甚至还悠哉的给自己泡了一盏茶。
不过越是随和,时维他们心里就越慌,佐佐木踌躇了半天,最终还是朝他鞠了一个90度的躬,“铃木大人,属下有罪。”
“哦,”铃木信允挑眉,“佐佐木,请问你何罪之有。”
佐佐木:“我不应该去带着兼和去祗园,更不应该在罗刹没解决前放松警惕。”
铃木信允没直面回答,只是让他们先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时维的错觉,在他坐下的那刻,自家父亲好像狠狠瞪了他一眼。
get到父亲眼神中那个“一会儿你给我等着的”眼神,时维不由得抖了抖。
时维:……
等等,明明他才是受害人,如果不是因为见回组这些干部不同意,他根本不想去花街啊。
虽然面对时维铃木信允表现十分严格,但对佐佐木只次郎,他就显得却异常和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