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父子听得两眼放光,丁寿翁抚掌大笑,“哈哈,原来我还担心咱们失手呢,毕竟只要一动手,不管成败,太湖肯定是不能留了,可若是没有投名状在手,咱们去了北边定然不招待见,可如今老天又给了咱们一条后路,若是成功,咱们就按天王说的,吃了那小矮子,若是失手,咱们干脆随他们去倭国,我听说,咱们宋人在倭国可是滋润得很呐!”
“哈哈哈哈,不愧是军师,想得就是比我周全,如此一来,咱们可就毫无后顾之忧了!”江满海开怀大笑,“不过最好还是成功得好,咱们中原怎么都好过矮子国,看草野那德性,倭国的女人定然也是又丑又矮,那人生还有何乐趣!?咱们细细筹划一番,确保一击得中!”
……
江南水乡,河流就像蜘蛛网一样密集,运河上隔不远就会有河流交汇口,不时有船从支流汇入,或者转出。
船行第三日,走完了大半的路程,离着吴江县越来越近,赵孟启的心反倒平静了下来。
不管要做什么,那也是见到人之后的事了。
现在,他伫立在船头,悠悠然的观察着河上来往的船只,评估着这条大动脉的运输量。
临安接近两百万人口,平均一人每年三石粮食,那便需要六百万石,绝大多数都是靠着这条运河来输送的。
这时候的船,大约都是装载两百多石,算下来就是光运粮食都要三万船次,这河道的繁忙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四哥,你怎么在这啊,找你老半天呢。”
小主,
身后,赵菫那软糯的声音传来。
赵孟启扭过头,温和笑道,“怎么了?你不是肚子不舒服么?你要找我,不会让别人来么?”
说着,把身上的大氅解下来,给赵菫披上。
带着体温的大氅,让赵菫暖暖的,“已经不会了。”
随即她抬起手,轻轻触碰赵孟启额头上的淤青,“四哥,还痛么?这钱朵,下手也太狠了,早知道当时就不拦着四哥了,就该揍她一顿!”
原来,钱朵本来是抓荔枝砸赵孟启的,哪知道把用来压住垫布的小铜块也混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