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王出现在狐狸的后背。
“玩赖的猫!”
明明说好你只准从尾巴上冒头的,玩赖!玩不起!
狐狸很生气。
“狡猾的猫!”
命王纠正道,再次隐没。
“我族善观命。”
再次出现在绒尾上,迎来的是狂风呼啸。
“你命坎坷。”
出现在狐狸的头上。
挥爪挠头,扑空。
深呼吸...
“多磨!”
再次出现在额尖。
“如今你命劫将至。”
隐没消失,消失隐没,狐和猫的游戏。
“你...”
“轰...”
“哎呀..”
猫镶在了洞府的墙壁上。
“哈哈。”
狐狸大笑。
猫扭扭身子挣脱墙壁,不玩了。
“要命吗?”
如雾隐没。
“要吗?”
猫出现在帝一的耳旁。
“要吗?”
又出现在另一边。
“要易命吗?”
回到了狐狸的绒尾上。
“怎么易?”帝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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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的展现,让他觉得命族很奇异。
“我们是什么关系?”
重新回到狐头上,这里才是最高的地方。
“我们是友。”
少了一个盟。
这时候狐狸不说话了,隐隐觉得有些奇怪,观命是有代价的。
如想观的仔细,则需以命观命。
九尾摇晃似乎在重新审视帝一,猫的态度有点变化。
猫狐是盟,狐蒙是盟,而猫蒙是友。
严格来说帝一和比蒙之间的关系同样是友,而不是盟。
盟不仅仅是口头上的约定,更要一份契约。
盟需要契,需要言,而友只需要约,一份无力的约定。
“没错!我们是友!只是友!”
“无论怎么易,都只是一份友好而无力的约定,一如你和蒙之间的约定。”
“易命需要一份契约,我族之契同生共死。”
“要契吗?要易吗?要契约易命吗?”
只是普通的询问,没有任何奇异的力量。
“愿闻其详。”帝一说道。
易了有什么用,契了又有什么用。
命王开始自说自道。
“命途多坎,每一道坎都是一次劫,一旦坷倒了,如同死。”
“而坎如果足够高,如同一面墙,这一头莽上去,头破血流,成为过不去的堑。”
“所以需要磨,把坷磨低,摔倒了至少能够重来,而不是去爬墙。”
“我族观命则是看坎有多高多低,是否磨平,是否平整,是否相安无事。”
“这是我族观命之能,而想看的仔细,需以命观命,这命是命族的命。”
“易命易劫,是劫亦福,每一劫我族可从劫中获取一命,相应的命劫也会前提到来,或者说牵引。”
帝一有些听明白了。
命族都是倒霉蛋。
谁挂上命族劫难临身,命不够硬的这一劫又一劫的要被废。
“无论是来原于外的劫,还是本身的命劫,都是躲不过去的,观命能让你知道劫在何处,劫从何来,劫有多坎多坷多高。”
命王说的全是优点,而缺点只是那微不足道的牵引。
“在有命族能篡命,这样的篡可是说是抵,以命抵命,你命有多厚重,自然可抵消多高的坎,只不过这种抵你无法在劫中得到任何收益。”
命王对于命族的能力作出了一个大概的解释。
“劫中能得利?”
帝一问道。
“能不能从劫中得到利,这要看自己的本事,不然命族怎么能在劫中增命的?得不到自然有害而无利。”
多的命王没说,不是谁都能在劫中获利的。
命主凶主坎坷后应劫需多磨,命不易的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