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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进不是吗?”
“是。”
这点帝一不否认:“又回到了刚刚那个问题,先行的下场尚且如此凄凉,你作为后者在进一步下场会是怎样?”
“荒妙的推测。”
“你应该相信一位主持的判断,在有为什么我是主持,而你不是。”
“你主持过?”
“先行必死,我为何要持先?一场游戏之内我是最后的主持。”
沉默...
“三言两语,巧言令色。”
幸存者暴动,把帝一如同小鸡仔一样掐着:“你可以伤害我,但不能杀死我,这样你们可能下一场重复的游戏会没有主持的。”
在先行暴毙之前他并不是无敌的,很普通!而在先行暴毙之后,他得到了一个无敌buff,而这个buff到最后取消了,主持的安全期也分阶段的。
自己要是暴毙了会不会真暴毙?
蛊惑别人自杀是一回事,但自己把自己给咔嚓了又是另一回事。
他绝对相信,如果他自己把自己咔嚓了,绝对会死的不要不要的,而幸存者把他咔嚓了,他估计有一半的几率能活。
主持失败而已,至于要命吗?不至于吧。
这时帝一很识趣的没有放什么狠话:你知道我是谁吗?艹!掐我?如果是在外面...信不信老子秒秒钟把你灰灰湮灭。
“我觉的你死了,我会成为重复游戏的主持。”
幸存的言语。
主持现在能杀了,而杀了主持什么后果?自己成为主持?有几率好吧。
相比自我了断,灭杀别人来验证一些事情无疑更简单。
“其实你可以把觉的去掉,你肯定会成为下一场主持的,但如果下一场,或者下下场别人以同样的方式把你杀了,你还记得自己成为过主持吗?你能反抗吗?一次失败之后,往后注定是次次失败。”
“你与我可能皆要沉沦在这场游戏之中,在有...你可以前进和后退不是吗?当我是危言耸听就行了,没必要干掉我。”
论求生欲,帝一在狠尽力的挣扎了:“前进与后退,成为主持与留下,留下是最后的选,而你...是最后的幸存者。”
帝一获得了自由,摸摸自己的脖颈:为什么老喜欢掐脖子?额...好吧...脖颈确实比较脆弱。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幸存者说道。
但...他不敢赌,只不过这句话说出之前...
“欢迎你成为辛存者。”
我知道你不敢赌,所以你可能需要一定的鼓舞,在有...“你可以给我一些证明。”
这样的见面是第一次,但绝不是最后一次,下次他不想这么麻烦述说,给点隐秘的证明,让下一次的你知道,我是值得相信的,这样也能快点让下一局游戏开启。
“你...”
他严重觉的自己受到了逼迫,虽然这样的逼迫只是口头上的。
“生死由命,贵贱在己...”
生如贱草,但死贵死贵的。
在帝一苦心的劝说下,这位最后的幸存者终于...拔刀自刎!
“唉...”
真心不容易。
当幸存者死亡后,一切清扫,重复的游戏在次开启。
一模一样的结局,先行暴毙,只不过不同的是那位幸存者离先行的位置更近了一点,当然就算是成为了先行者,下场同样是暴毙就是了。
至少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无人可以先行,除非足够幸运。
当这一场游戏出现这么一个先行者时,身为主持的他同样可以离开了,只不过是最简单的离开而已。
“咳咳...”
一模一样的开局和一模一样的轻咳,但最后产出的结果却产生了偏差,那位幸存者最后没有在次成为幸存者。
为什么会这样?嗯...蝴蝶效应。
每一次重复都会有那么一点微妙的误差,这点误差可能是上一场遗留的点点痕迹,这点痕迹可能是思想,可能是语言....从而导致重复的游戏内产生了偏移。
作为保留着所有记忆的主持,任务当然是要让偏差尽可能的减少了。
若一直偏差下去,那么最后的幸存者可能在万人之中重复转悠,这样的痕迹太浅了,而太浅的痕迹会随着一次轮转而消失的,所以必须让固定的一些人烙印下深痕。
比如让在场固定的一些人把把成为最后的幸存者,当这些人次次能成为幸存者,可最后的结果却每次是挥刀自刎时,那么这些的潜意识里自然不会在想成为幸存者了。
成为幸存者没有,那么为什么还要去成为它?直接留下就好了。
在烙印深痕之下稳固的偏差,重复的指针之后会很少转到他们的身上。
若所有人都不想成为幸存,那么先行能成功的概率则会慢慢加大。
届时一位先行通关了,那么游戏还会进入下一个阶段吗?不会了。
每次只出一位,但如果每次一位之后又重启,那么是不是又可以出一位?是。
先行后来,紧随其后,一个房间就此轮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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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确定的是,当溜掉一位先行之后,这个房间还会不会有人在加入进来。
若有,那就是另一个模式,这也意味着帝一需要在万个生灵之中挑选一位主持上来,以保证这个房间能进行不停的进行产出。
若没有,当然是进入下一个关卡,不然留在这干嘛?只不过这一种他会是那最后离开的那个。
这样的游戏对于帝一来说本来是多少难度的,甚至可以说非常简单,但他如今是以普通人的姿态啊,记忆如库存被积压,很多的信息根本浮不起来。
这种感受非常的怪异,明明感觉自己是非常牛哔的存在,但实际上宛如傻哔,更关键的是你捋不清自己究竟傻在哪里,自己与世界之间仿佛多了一层隔膜。
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这样的感觉他很熟悉,可这份熟悉是怎么来的?忘了。
“额...”
或许是这样的感觉太深刻了,他想起来了,这种熟悉的陌生之感究竟是在哪体会过。
嗯...凡俗!
只不过和凡俗不同的是,他本不在属于凡俗,当在回到凡俗期时,感受异常的怪异,那是仿若格格不入的生涩于生疏。
虽说难受倒是不难受,但就是觉的异样,明明感觉自己能飘的,但骤然间回过神又飘不动了。
这样的异常,他曾今给过一个编号来着。
“叫啥来着?”
一边在观摩,一边在皱眉沉思。
转眼间揉揉脸:“我...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
“凡觉俗世...”
曾今太久远,太短暂了,久远到他需要花费很多功夫才能回忆起来。
“凡繁者...风俗繁琐...”
“凡简者...习俗惯链...”
是这样吗?是!
“恶心!”
帝一内心吐糟。
在调整偏差的同时,不停的在思索着后续,而思索完后续了...前面的又忘了,恶心的模糊,恶心的不确定,摸摸随身小本本,准备记一记,可除了一身衣服外,空空如也。
讨厌的禁区元素。
谁搞出来这样的元素的?额...这个不用想。
“满满的世界气息。”
无论下一个游戏是什么,但这个游戏的世界气味很浓厚。
这时候帝一算是理解,一些老不死的感受了,比如三多那种老不死。
从超凡世界步入禁区是什么感受?错觉!一步错,步步错,说错做错认错知错改错,可就是在不停犯错。
“错误需要纠正,更需要提醒。”
但...
帝一扫视下方,没有谁可以来提醒和纠正我。
“唉...”
帝一觉的有得熬了。
若不是凡俗,哪怕是和下面这样弱鸡一样,他也能进行恰当的调整,可沦落至凡俗了他就很难受了。
以凡思调神游,这难度...噩梦!
慢慢熬吧。
不久后...他睡了,坚持不住了。
你们先开一把,下一局我在起来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