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偷笑,果然,上官若离接下来严肃地道:“不过,也太冒险了。这是他们没有后援,不然你们就被人包饺子了!你们若是出了事,想没想过亲人们会怎么样?”
顾然和二郎脸上得意的笑容一凝,都低下了头。
容川忙道:“婶儿教训的是,我们记住了,当时就是热血冲头,气急了。主要是在逃荒路上叔着重训练了此计,也灵活用过几次。我们心里有数,才这般胆大,若是别的情况,我们一定会先保命的。”
顾然和二郎也道:“是,我们以后一定三思而后行,以自身安全为重。”
四郎赶紧给三人解围,问道:“你们看出是谁的人了吗?”
顾然和二郎看向容川,目光中透着同情。
容川眸色微微黯淡,“应是我那继弟,其中一人我认出曾在他院子里见过。父王成为储君后,我们这些孩子,父王每人给了十个暗卫、二十个贴身侍卫。今天带头的人,是继弟的一个暗卫。”
顾然对继母、继弟这种生物深有体会,同病相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五郎气的小脸儿都红了,“他为什么要害你?”
容川道:“因为我在太学的成绩好,经常被先生夸奖,得皇祖父的赏赐。我们年龄差不多,一个原配嫡出,一个继室嫡出,经常被人比较,甚至被有心人挑拨。
前几天,皇祖父考教皇孙们的功课,问了他一个问题,他没答上来。问我同样的问题,我答上来了,他回府就跟我急了,说我是故意踩他。”
四郎叹息道:“你应该避其锋芒的。”
顾然冷哼一声,道:“凭什么?就因为他娘还活着吗?继室在原配牌位前也是执妾礼的,继室所处子女虽然算是嫡出,但比原配嫡出低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