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长老甚至认为,什么身法极好的谣言,都是玄灵宗故弄玄虚,想以此让其他门派参赛者忌惮,好让他们有可趁之机。
“前辈好。”江辞雪还是恭恭敬敬行了礼。
“当不起!”桑长老抬手,“你伤了我派弟子,此事必须要有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江辞雪不卑不亢,“是要给我道歉吗?没有5000灵石,这事我不原谅。”
桑长老愕然。
什么人啊这是?!
她来让江辞雪赔礼道歉的,结果江辞雪率先提出了赔偿?
真是倒反天罡!
“放肆!狂妄!”桑长老对着严长老喷,“这就是你们玄灵宗教出来的弟子?丝毫没有是非黑白之分?!”
“现在听的,也只有你们的一面之词,事实到底怎样,我们并不知晓。”严长老总算跟上了节奏,“江辞雪,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个事?”
“有些人嘴贱手贱,语言挑衅在先,动手再后,一次不成,还动了武器,结果被反噬了。”江辞雪三言两语做了总结,“我可没动手,正常的防御,是那个人非要用他那破剑和稀烂的修为跟我碰一碰,我都没用力呢,他就倒下。”
“实力之差,令人发指,这就是归元剑派精心挑选出来的参赛选手吗?恕我直言,这种水准太低了,还是趁早退赛回去种红薯吧,打打杀杀这种事不适合他们,一不小心丢了命,那就太惨啦。”
“你!你胡说!”桑长老极力反驳。
“我敢发血誓,方才所言,若是有虚,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请问您身后的两位敢不敢发同样的誓?”
卫良才和蔡卓:……
他们当然不敢。
他们和桑长老说的版本是江辞雪见他们乘坐的画舫精美奢华,硬要赶他们走,这才伤了齐盼山。
见二人当鹌鹑不敢吱声,桑长老心里隐隐明白自己是被当枪使了。
可当着外人的面,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你休要恐吓我派弟子!”
“啧,怎么就成恐吓了,我自己不也发誓了吗?”江辞雪啧啧有声,“晚辈是很感动于前辈这份护犊之情的,可惜,你派弟子谎话连篇,辜负了您的一片热忱之心。”
霎时,桑长老老脸发热,再也崩不住了,一甩衣袖,气愤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