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杰连忙还礼,满脸堆笑,说道:“大公子折煞老朽了!九王殿下命老朽与献之前来接洽,请大公子入宫。”
白泽笑道:“两位大人,有劳了。请!”
说罢,仪仗队伍牵来一匹好马,白泽翻身上马,众人直奔王宫方向而去。
王廷法令,宫中严禁纵马。君王乘銮与,年事已高的国之重臣,可肩与上下朝。即便是王宫禁军都尉,若非王令,或者遇到刺王杀驾这种紧急情况,肆意纵马,也要论罪处斩!
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白泽众人来到宫门外,九王早已等候多时。这位当朝地位仅次于周王与储君太子的尊贵王爷,高居烈马,一身蟒袍端显上位者的不凡气度,待白泽靠近,笑道:“大公子,许久不见,公子风采更胜当初啊!”
“王爷谬赞。”白泽拱手道,“劳烦王爷等候,青阳之罪。”
礼部尚书并鸿胪寺少卿及仪仗队伍,尽皆向九王行礼。
九王哈哈大笑,说道:“君上特令,大公子可纵马王廷!大公子,且随本王共赴酒宴!”
两人纵马,直入王宫,来到御书房。
两人下马,内侍太监早已恭候多时,跪拜行礼,然后带着白泽进入御书房。
“启禀主子万岁爷,大公子来了。”内侍太监如此说道,得到君王授意,又躬身退出御书房。
白泽定睛看去,御书房中,不仅有大周君王,还有大周国师成自在。当此时,周王居于书房主位,目光老练深沉,王者气度含章不露,见白泽笑道:“将军胆魄气度,为孤生平仅见,幸会!”
白泽见那君王鬓发霜白,俨然是重病缠身。仪态举止尽显随和宽容,可内藏的王霸之气,不容小觑。
白泽没想到周王会称他为将军,可到底面上不显,说道:“君上王者之风,亦令青阳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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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将军不知,孤已垂垂,江山再好,也容不得孤再去贪恋了。”周王说道,“日前将军说与国师的计策,国师已悉数告知于孤。孤与国师秉烛夜谈,对将军之谋划,十分赞赏。”
白泽听罢,笑道:“大周气运盖压列国。如今北境动荡,大周以盟主之姿会盟列国,重整乾坤,自是当仁不让!如此君上德风,亦能吹遍列国。届时天下必尊大周圣德,北境黎民,亦能受恩惠于君上,免祸患加诸身。君上大德,必能镌刻青史,流芳百世!”
“将军谬赞,孤乃寡德之人,怎能当此功业?”周王\谦逊道,可眼底笑意,却是掩藏不住,显然对白泽的话十分受用。
三人又在御书房论及天下大势。白泽与那两个老狐狸暗自过招,步步为营,总算达成目的。周王命成自在当场起草国书,盟誓赵盾,愿尊燕国南域为正统,党同伐异,共讨邯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