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的映照下,汪轶鸣定睛确认,总共五个叛军将领;
里面想必定会有那孔有德和耿仲明二人,只是汪轶鸣也无法将他们对号入座,此时根本没法分清谁是谁;
眼见大门外汇聚的叛军是越来越多,想要突围出去,怕是越来越紧迫;
此时一刻也不能再耽误下去;汪轶鸣几人只有行动越快,成功突围出这登州城的机率才越大,反之则越加危险。
借着光线阴暗,汪轶鸣带着几人向着大门靠了过去;
眼见离得只有几步远,便可到达大门处;
“有人!”
“是那伙儿贼人!”
“快放铳!放铳!”
离的近了,光线稍好,汪轶鸣几人的身影便被几个眼尖的叛军发现;
马上一叛将立马下令手下聚集的火铳手们集体向着府衙大门里放铳。
“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嗙…”
大批火铳手们也不管看清没看清汪轶鸣等人的踪影,就是点火抬铳,向着府衙大门里放铳;
“小心!快躲开!”
听得那马上叛将下令的第一时间,汪轶鸣果断示警,叫几人避开大门,向着两侧散开;
几人行动也是迅速,听到汪轶鸣发出的示警,便条件反射般的向着大门两侧躲避开来;
也幸得这个时代的火铳性能落后,攻击的效能也是低下;那马上叛将下令之后,片刻才有叛军向着府衙大门里开火,从个别到零星,再到集火,足足用了二十多秒;
待铅子弹丸成片密集的袭来,汪轶鸣几人早已隐蔽了起来;
纵然火力密集,声势也是极为骇人,但可惜的是,汪轶鸣几人无一人被击中,全部打空了;
那五个叛将见手下兵卒已经打完了一轮密集的火铳,眼前皆是被这个时代黑火药发射时产生的烟雾遮挡了视线;根本不知道汪轶鸣等人是否已被击毙;
“装药装药!快!都特娘的快些啊!”
“长枪手,刀盾手,两侧戒备!莫要让他们有一人活着走脱!”
看着火铳集火下产生的烟雾,叛将也是焦急,不断督促着手下火铳手再次重新给火铳装填火药和铅弹。
就在大门外火铳停息之时,汪轶鸣就知道机会来了;
果断掏出四颗手雷,先是纷纷将上面保险销拔出,再一一敲磕击发,迅速向着府衙大门外投掷了过去。
叛军火铳齐射产生的烟雾还未消散,四颗手雷便纷纷落入叛军的人群中;
“咚!咚!咚!咚…”
几息间,手雷就接连在叛军人群当中爆炸,
战马受惊嘶鸣,刚刚还在纷纷重新填装火药铅弹的叛军们顿时被炸的七零八落,惨叫哀嚎声响成一片;
依着府衙大门门框,汪轶鸣探头向外望了一眼;却见原本刀枪林立,队列阵型紧密的叛军已经是乱作一团;
快速缩回头,又看向门框另一边的黄峰楼,抬手做手刀状,下劈指向门外,示意对方行动;
黄峰楼会意,点了点头,提起九九式轻机枪,俯身卧倒,架起轻机枪就是对着门外叛军进行扫射;
“嗵嗵嗵…嗵嗵嗵…”
机枪声响起,已经被炸懵,混乱不堪的叛军又是成片的倒下;
紧接汪轶鸣又命身后的茅冲、郭海和灵猴儿也加入火力压制的行列;
“呯!呯!呯…”步枪、轻机枪交替开火,
汪轶鸣则是又掏出四颗手雷,向着通向城门方向一侧投掷了出去三颗;
“咚!咚!咚…”
手雷爆炸声再次接连响起;
又向着相反方向也投出一颗;
“咚!”
待第四颗手雷爆炸声落,汪轶鸣一招手,
陆兴、史憧、张枭、丁佳在黄峰楼、郭海等四人的掩护下纷纷冲出府衙大门;其四人也是边冲边交替掩护开火,清扫府衙外通向城门方向一侧拦路的叛军;
四挺冲锋枪齐出,那刚被三颗手雷洗礼过的叛军们就好似被收割的麦穗一般齐齐成片的倒下;
见府衙外的叛军已经被火力压制住,汪轶鸣又掏出一颗手雷,拉下保险销,握在手中,向着刚刚张枭、陆兴等人相反的方向冲了出去;几步狂奔,就地一个翻滚,来到府衙大门外的石狮子后,起身顺势将手雷在石狮子的背上磕了一下,紧接着手臂一抡,向着这一侧的叛军再次投出了手雷;
“咚!”
手雷爆响;
汪轶鸣快速举起MP40冲锋枪便向着这一侧叛军人群中进行扫射;
“嗒嗒嗒嗒…嗒嗒嗒…”
一个弹夹很快便清空了;
侧目望了眼身侧,也就是府衙大门正对的方向,貌似这个方向的叛军已无活着的人影;
也不知道是被轮番的火力全歼,还是击退了;只看到满地的尸体,却是空无一人;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五个叛军将领定是逃开了;
起码耿仲明和孔有德是没有被击毙的;因为那满地尸体的空地上,既没有战马的尸体,也没有无主的战马在此游荡;
关键是系统也没有发出二人被击杀完成任务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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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更换打空的弹夹,汪轶鸣直接换枪,德利尔卡宾枪开始微声的给叛军一一点着名;
不等汪轶鸣招呼,原本在府衙大门处火力掩护的灵猴儿、黄峰楼、郭海和茅冲见视野中的叛军已没了活着的人,便朝着汪轶鸣身边靠了过来;
见他们四人过来进行火力支援,汪轶鸣只是瞥了一眼,便又再次继续拉栓射击;
“黄峰楼!”
“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