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你说错了,不是‘说不过’,是‘比不过’!”柴郡主不依不饶地说道。
“行!夫人开心便好!”杨延昭说道。
一家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府里。
而在另外一架回府的马车上,丁夫人和丁兰母女俩正在谈论着,今晚在皇宫发生的事情。
“娘亲,今夜在御花园的时候,那两个争吵的夫人中,有一个就是大名鼎鼎的柴郡主呢?”丁谓的女儿丁兰疑惑地问母亲。
“听旁人所言,应该是她,不过,母亲与其并无交情,怎么了?兰儿。”丁夫人好奇地问道。
“没有,孩儿曾听闻她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之辈,虽是一介女流,但战场杀敌时威风凛凛呢。”兰儿兴奋地回答道。
“兰儿!保家卫国是男儿的事,你只需做个知书达理的人儿即可,可不许你去学她啊!”丁夫人严肃地嘱咐道。
“哎呀,知道了,娘亲!”丁兰挽着母亲的胳膊撒娇道,随后又好奇地问:
“哎?娘亲,那那个胖夫人又是谁啊?她居然敢跟柴郡主争夺。”
“为娘亦不相识,不过后来听人称呼她为王夫人,想必是哪个官眷吧。”丁夫人轻描淡写地说道。
“哎?夫君,那个矮小的‘瘿相’之人是哪位大人啊?”丁夫人不禁也八卦起来。
坐在一旁的丁谓听到“瘿相”二字,瞬间就明白了:“哦,想必夫人说的是参知政事王大人吧?”
“看起来,他的夫人可是个人物呢!”丁兰在一旁说道。
“哦?”丁谓瞬间想起母女二人刚才所聊之事,瞬间来了兴趣,“她今天和那柴郡主为何起的争执?”
“具体也不知,但是看她们当时那架势,怕是之前已有积怨,而且那怨还不小呢!”丁兰神秘地说道。
丁夫人附和道:“是啊,今日那王夫人也真是奇怪,好像和柴郡主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敢对柴郡主不敬。”
“兰儿!莫要背后妄议他人!”丁夫人训斥女儿。
“知道了,娘亲!”丁兰回答道。
丁谓听后,默默把这事给记在了心里!